“你的本事我知道,如同小耍花样,看我向前飞天叉,不要你命也摘瓜。”
库勒擦飞快的将对手朝胸前刺来的长枪挡开之后,快速朝前进了迈步,跳起来狠狠的朝着鄂色氏强头上刺去。
鄂色氏强对手挥动着猎叉闪过自己的迎头一击,急速的挥着兵器奔自己的头部而来,暗自吃惊对手有些本事,不敢大意。
他只好缩手回枪,快速的将迎上来的猎叉拔开,库勒擦知道都尔勒氏察在后面肯定等着急了,刚才自己力战拼命郎交手的时候。
就是因为千户长看的有些不耐烦了,急的从后面冲上来一叉将对手打落马下。
他觉得自己平本事不弱,当初只是想更多了解一下对手的招法,然后再痛下杀手,这次他改变战法,想尽快的将对手击落马下。
只是这家伙太灵活了,招法也特别古怪,一会马里藏枪,一会悬登离鞍朝自己猛挑,不停的变换着招法,让自己只能疲于应付。
使得库勒擦只能拼尽全力和对手周旋着,着实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无法打败对手。
刚才要不是千户长提醒,自己求胜心切,很可能会中了敌人的回马枪,气的他抖着猎叉舞动着呼呼生风,快速朝前进身。
他是想让自己贴近马身,再次倒转猎叉直奔对手的战马,鄂色氏强一见只好打马朝旁边跳去,快速的兜了一个圈子,再次舞着长枪大声的喊道:
“威风凛凛天神吼,点点银光朝你扑,猫儿落地直刺出,先挑脖子后挑腿。”
他嘴里一边大声的喊着,急速的身子前倾将长枪刺出,枪法是由上而下,直奔库勒擦而来。
库勒擦知道都尔勒氏察内心特别着急,他拼尽全力想结束战斗,夺下南门。
他很清楚,目前老黑山什么状况,谁都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以过去两天了,再这么拖下去,怕的是他们无吃无喝,饿也能将他们饿死在山里。
要是能用最短的时间夺下凤鸣城,留一部强悍的将士守城,以防渤海桓州王派兵马夺城,抽出余下的将士,直奔老黑山攻破鄂托氏卓的兵马,才能化解被困之危。
想到这里,库勒擦挥动着猎叉急速的将刺来的长枪拔开,大声的喊道:
“踏步上前猛出击,使出狮子朝拜天,不攻你身刺你腿,让你尽快成瘸猫。”
库勒擦嘴里喊着快速的,连连朝着鄂色氏强偏将刺去,在库勒擦看来,自己向他勇猛的连刺,对方肯定会乱了阵脚。
那知道这家伙抖着长枪,招数也快了起来,连连的出击硬生生的将他刺来的猎叉挡了出去。
库勒擦看自己连攻不下,怒火燃起,飞快朝旁边闪身,朝对方的战马击来,嘴里紧跟着喊道:
“往上急攻蝎子叉,无功而返蛇行步,不是老子出手狠,只怪小子短命鬼。”
鄂色氏强看对手连攻自己的战马,他那能干呢,他是马上战将,这战马一失,也就等于自己被打败。
真要是被打下马之后,就是不要自己的命,怕也得被活擒,气的鄂色氏强抖着长枪,往下方拼命的拔挡着。
连挡几下之后,看库勒擦越攻越快,步步紧逼,搞的他坐在战马上只能护着自己的战马,搞的他有些脚忙手乱的。
这也就算了,对方边攻着还边骂着自己,气的鄂色氏强边挡着,边扭动着枪把狠狠的朝着库勒擦挑去,嘴里回骂道:
“本事不高嘴挺骚,三脚毛的功夫胡乱叫,看我泰山压顶来,小鬼索命你玩完。”
鄂色氏强由守变攻,连连朝着库勒擦的头上飞快的砸了下来,想一下子将他砸死在眼前。
库勒擦挥叉朝上一挡,顺势紧跟一步,挥叉朝着对方的前胸刺来,鄂色氏强一看不好,只好收枪入怀把叉朝旁边再次拔开,瞪着眼睛骂道:
“小子说话真太损,手上的功夫不咋地,泰山压顶不好使,你再看我猫抖水。”
库勒擦看这小子的花样还真挺多的,舞动着猎叉不想再跟他斗嘴,想尽快的将他打落马下。
他们两个斗了那么久了,都尔勒氏擦瞪着眼睛站在那里望着,心里真是越来越急了,这眼看着天又快亮了。
再击不溃眼前的敌人,真怕有变故。
他站在那里一边观阵,一边朝敌人后方望去,感觉自己偷偷派出去的,两侧是兵士这个时间,应该到达了预定的地点。
也不知道他们准备好了没有,让他犹豫着,自己应该呐喊着,率领手下趁这个时候,冲杀过去呢,还是再等一等。
等到库勒擦想法子处理掉眼前的守城门的偏将,然后趁敌人慌乱之时再说呢。
他正想着呢,看到鄂色氏强向库勒擦连连出枪,渐渐的有点占上风的意思了。
急的都尔勒氏察暗自琢磨着,两个人都斗这么久了,还不能将眼前的敌将打败,真是太急人了,看对手每出一招都挂着猫的名字,便知这家伙很灵活。
都尔勒氏察实在忍无可忍了,挥着猎叉快速的冲出阵去大声的喊着:
“这敌将本事可真高,大队长苦战胜不了,你先退到后面去,让我会会这只猫。”
都尔勒氏察边说着,边拖着猎叉快速的朝着,两个人交战的地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