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担心都拉喇氏牛和德都勒氏拉两个人,为了显示自己的本领不弱,在领兵作战时轻敌,使得南台和凤鸣这两座城,一时半刻的无法攻下。
对于此次攻打渤海桓州,从战略意义上来讲,那是极其重要的。
如果不能一举夺下这两座渤海桓州的门户,下一步他们将处在极其危险的境地。
一方面,营州王瞪着眼睛看着他们,担心他们的壮大,对自己造成严重的危险,在后面正虎视眈眈的,紧紧的盯着他们呢。
现在营州王兵力不足,苦于应付方霸天,暂时根本就腾不出手来,否则的话,肯定会再次派兵前来围剿自己。
营州王要是打败了方霸天,凭借着得胜之师,挥师而来,包安平他们这么多的兵马,留在猎户村是特别危险的。
另一方面他们攻打渤海桓州,不能尽快的夺下几座城池落脚的话,渤海桓州小王爷为了个人的利益,自然得想法子增兵前来围剿自己。
这么一来,即便这样,面对如此大好的时机,营州王是绝对不会隔岸观火的,肯定会借着有力的战机,再次派兵抄自己的后路。
猎户村兵马不过几千,面对两方面强大的兵力打压,他们这些人又能挺多久呢?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包操的情况下。
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这点人马,便有可能会被消灭在这一带了。
面对未来的生存问题,他那敢大意,只是他紧张的心情,不敢表露出来,那会使得众将士们,对前途产生迷茫心情。
有了这种悲观的心情,将士们自然就会失去更大的战斗力。
借着现在士气正旺之时,他必须亲率众将士齐心协力,攻克难关夺下渤海的两座城池,用来成为未来发展的立足之地。
所以当听说得阿鲁扎和阿里黑两个人,前往南台了解军情的时候,他也开心的装着游玩的样子,陪着前来。
路上有都尔勒氏玳女扮男装,两个人一付商人的样子,边说边聊着一付悠闲的来到城门前。
包安平表面上看来,好似游山玩水,其实每走一步,他都在用心的观察了城门前的情况。
仰头看天的功夫,他都不忘了抬起头来,细心的观察了一下守城的敌将士的精神状态,看他们松松散散的一付懒洋洋的样子。
这一刻里,正坐在城墙上,享受着初春暖暖的阳光,感受着初春吞绿的暖风,坐在那里也三一堆,五一伙的闲聊着呢。
看到他们的这个状态,包安平心里便知道,这些兵士看样子并没有什么惊人的战斗力。
边观察着,他边和都尔勒氏玳两个人,说着笑着往城里赶去,想到城里之后,探看一下他们兵营的情况。
不料得阿鲁扎和阿里黑挑着柴,一进入城门,便被守城的小头目盯上了,最初把两个人吓了一跳,以为这守城的小头目,火眼金睛。
一下子便认出了他们两个人非善类呢?当得知他们两个人的柴不错,并嚷着让他们赶紧跟着自己回家,说是看中了他们的柴,想买下来。
得阿鲁扎和阿里黑两个人特别开心,晃悠悠的跟着换岗的小头目,朝他们家住的方向赶去。
包安平不放心,紧跟在他们的后面,用心的观察着,因为他们两个的兵器还藏在柴里面,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进城之前,谁都没有料到,这柴会被守城的小头目看中,否则的话,说啥也不能将腰刀藏在柴里面呀。
藏在柴里的腰刀,这要是被这小头目发现了,肯定会怀疑两个人非是善类,自然要盘问一番。
一盘问起来,两个人回答不一致,肯定会露出马脚来,真要是那样的话,大兵还没等攻城呢,便暴露了自己的目标。
那对后序攻城是特别危险的,得阿鲁扎两个人在前边走着,看到包安平和都勒尔勒氏玳两个人在后面跟着。
他们两个心里有些紧张了起来,担心包安平的安全,只好笑着对守城的小头目道:
“我说爷,你家里离这里到底有多远呀,我家离城里很远,要是卖完柴不尽快的赶回去,那就得睡在路上了。”
守城门的小头目一听,瞪起眼睛不太满意的看着得阿鲁扎道:
“怎么那么多的废话,爷我又不是不给钱。”
阿里黑在旁边赶紧陪着笑,点头哈腰的应着:
“对不住了爷,你别跟我哥一般见识,他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得阿鲁扎赶紧在旁边陪着笑,连连的点着头应道:
“是,是,爷你别生气。”
他嘴里应着,边挑指柴走,边扭头朝着阿里黑看着,并用手指着柴,那意思很明显,这柴里藏着刀呢。
这要是跑到人家去,被这位守城的小头目,发现了腰刀这可怎么办呢?
阿里黑笑呵呵的挑着柴在后面跟着,看小头目不留神,他扬起手来在脖子上作了一个手势。
得阿鲁扎一看吓了一跳,暗自叫起苦来,朝着阿里白一个劲的晃着头,并向后面暗示了一下。
他是想告诉阿里黑,你疯了,要是咱们两个遇到这种情况,抽出刀来二话不说,趁人少的时候,砍了这家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神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趁没有关闭城门的时候,跑出去,一切万事大吉。
现在问题是,完颜包安平和都尔勒氏玳他们两个,在后面紧跟着他们身后,一付游山玩水的闲溜着。
这要是捅了马蜂窝,把事情闹大了,城里的大兵围上来,那一切的都不那么好玩了,就凭着他们四个人能全身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