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包安平把这几位名字的称号说出来时,坐在那里的千户们忍不住一下子乐起来,德都勒氏拉边笑着边逗闷子说道:
“我的天呢,怎么能叫有这么难听的称呼呢?”
都拉喇氏牛也是一个很喜欢逗闷子的人,坐在那里一听,忍不住笑道:
“那还用说吗?这些家伙肯定总是不干好事,所以便被人家这么称号了。”
包安平坐在那里朝他们笑了笑,摆了摆手,一付很真认真的样子说道:
“那可不是你们所说的那样,尽管他们没有干啥好事,民间这么乱叫,其实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的名字正好和这些兽,恶有关系的。”
包安平说完,几位千户坐在那里点着头,开心的笑着,都拉喇氏牛坐在那里又忍不住看着包安平问道:
“我说完颜包安平大王,我可真就服气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消息的呢?”
都尔勒氏察坐在那里朝众人看了看,愉快的替包安平解释道:
“众位千户看来还不太知道吧,其实,在这之前,咱们的完颜包安平就计划好了,要想东征必得走渤海桓州这条路,如果走不通,那只有一战了,为此,在你们领兵前来围剿的时候,咱们大王便派人到渤海桓州刺探军情了。”
众千户一听,坐在那里都笑着,用心的听着都尔勒氏拉给大家讲下去。
“你们知道吗?都瓦尔佳氏狼,领三千多人马,号称数万,当时真给大家吓了一跳,这么多的兵马,真要是动起手来,铺天盖地而来,不说交手了,踏也踏平了,为了防备万一,我们便寻好了退路,实在打不过的时候,只有退到渤海桓州密林深处去躲藏了。”
都瓦尔佳氏狼坐在那里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众人道:
“当时我们也没有料到,你们会这么强打,所以气势汹汹而来,结果败的那么惨,逃走的没有几个。”
都尔勒氏拉看他不好意思,紧跟着又笑起来,用手指了指都瓦尔佳氏狼曾经住的营房位置说道:
“等你们安下营房之后,我们密秘的派人前去探看,结果发现,你们根就就没有那么多的人马,大家这才和你们放心一博。”
都尔勒氏拉把话一说完,众人又朝包安平坐着的位置上看去,大家知道,大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看样子,尽管他了解的不是那么十分详细,可大体渤海桓州小王爷在他的地盘,如何布的兵,总体位置情况应该是很清楚的。
当大家都朝包安平看去的时候,此刻大家又安静了下来,包安平这才又道:
“在此之前,我就曾派人,对渤海桓州经过了周密的调查,情况如下:
西边:
南台城,守将鄂苏理氏特
燕子尾,守将鄂卓氏通,
望天洞,守将额色氏虎
铧尖子,守将鄂济氏格
业主沟,守将鄂罗氏狼
东边:
凤鸣城,守将鄂托氏卓
摇钱树,守将额尔格图氏猪,
鸡冠砬子,守将额尔格济氏豹
玉女山城,守将额通氏狗”
包安平介绍完了,这才又笑着对众人道:
“这就是我对众人所说的,五兽四恶,后面带兽字的称五兽,其它四位名字前边带着鄂字,为此被称为四恶。”
说完,包安平看着众人又笑了笑,再次介绍道:
“这四个人的本事,都各有千秋,同时也是小王爷的亲戚,所以渤海桓州小王爷自以为手下兵强,将广,从来不把百姓疾苦放在心上,反到和恶霸方霸天差不多,坏事干尽,欺民为乐。”
众位千户坐在那里一听,瞪着眼睛都鼓足了气,连声道:
“向这种败类,人人除之而后快,咱们东进先除掉渤海桓州小王爷,那是正确的选择,也算是为民脱离苦海了。”
听到大家说完,包安平坐在那里含着笑点了点头,再次分析道:
“而这几个城池防守最弱,最有力于我们快速进兵的城池,应该是离我们最近,由南台由鄂苏理氏特将军把守的城及凤鸣由鄂托氏卓防守的两个城池。”
“这两座城池之所以弱,那是因为这里离营州城池略远一点,产生不了交战的可能性,可这两座城池,确是我们通往桓州内的门户,只要将这两座城池攻破,对日后我们展开兵力挥师东进,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说到这里,包安平再次朝几位千户长扫了一眼,然后挥着手坚定的说道:
“所以,不战则以,一战,一定不留余力的将这两座城池夺下。”
听说准备挥师东进,往渤海桓州处进发,众将一个个都挥拳擦掌,都想抢一个头功,尤其是德都勒氏拉和都拉喇氏牛两位千户长。
他们两个争抢着要当先锋领兵出战,准备攻打渤海桓州小王爷,他们也知道,首先得攻占他的两个门户城池。
一个是西边的南台由鄂苏理氏特把守,一个是凤鸣由鄂托氏卓所防守的城池。
都拉喇氏牛一听,一下子就坐不住了,急忙跳起来,开心的大声请命道:
“完颜包安平大王,我都拉喇氏牛愿请命,愿领一部兵马,夺其中一城池,以报完颜大王知遇之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