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营州王的地盘上,有很多草寇隐没于山林之中,在后方粮车运输当中,真要是不狼神遇到了草寇,截了粮车,到那时岂不耽误了军中大事。
营州王就这个问题,和众文武们反等的商量了又商量,最后命人下一道书信前往猎户查。
这书信自然得需要文官来完成,几个文官坐在那里商量后,将很长一付信写完,交由信使火速的朝猎户村赶去。
包安平这段时间一方面派人,严密的盯紧了营州王的动向,一方面练兵,抢收粮食储藏起来,以备大军所用。
另外一方面也在研究下一步计划,等明年开春,将如何用兵。
就在这时,他们接到了营州王信使送来的一封信,包安平正和几位千户长们坐在那里商讨重要问题,突然听说营州王信使赶到。
便让人将信送递了上来,当着几位千户长的面,把这封信打开读起来:
草贼王包安平:
尔等借国之内乱时,起兵谋逆,降我大将,目前我营州城以布下重兵严防,如果有自知之明,降归我营州王。
也许日后让你过着荣华生活,要是执迷不悟,等我大军一到,扫平贼寇,定会诛连九族。
另外,都瓦尔佳氏狼脑后有反骨,今天他能背派我营州王,那啥都不需要说了,他日必背叛你等草寇。
如果你们有点头脑,是一个精明人的话,将这几位押送返还我营州王,本王不但以往再不追纠,而且定以重金相谢。
另外值得着重说明的是,都拉喇氏牛这个叛逆,更是胸中狭隘小人,人无本事,心无大志,属于墙头之草。
你们现在将他们收在账下,没准那一天,他将会背叛你们成为你等的祸害。
达拉氏洛这家伙更不是东西,他们三代受我王食禄,不思感恩报主,反到和草寇为伍,人人见尔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你们目光短浅,不识人心,还将他留在账下,那是为你们埋下了无穷的祸患,这家伙天生有不安之心,不日将领兵再次倒戈反击。
尽我你们现在小成气候,我营州王以通令各大城池守将,养兵练武,各处严守密防,只要尔等领兵犯境,定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大败而归。
所以早日投降是你们的最好出路,不然的话,渤海桓州王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即便我们不出兵灭你们。
看到你们强大之后,他们同样也会引兵西进,用不了多长时间,猎户村将是你们葬身之地。
你们要是给自己一条光明之路,那就赶紧领兵归顺营州王,是最好的出路。
众人坐在那里听完这封信,都忍不住大笑起来,都瓦尔佳氏狼没有笑,他瞪着眼睛骂道:
我等为营州王多年来拼命撕杀,东征西讨,立下无数战功,现在我们遇到明主,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才留下来,他们确这么骂我们。
都拉喇氏牛坐在那里,越听越不舒服,也不满意道:
“这营州王真是可恨,竟然这么骂我们,多亏完颜大王事前有所准备,早早就我们家眷搬到了这里来,不然的话,怕的是家人们全都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达拉氏洛千户长坐在那里淡淡的笑了笑,看着包安平道:
“完颜大王,咱们一直养兵练马,就是为了征讨方霸天吗?现在看出来了,营州王派兵前来送信的意思是很明显的,他知道我们要想东进,必得借他们路而行,现在他以将辽东郡襄平县,及侯城两条线路全部派出重兵堵死了,我们要想东进看来,只有夺城硬进了。”
包安平坐在那里点了点头,敲着那营州王送来的信道:
“其实他们表面上以骂你们为主要动机,暗地里是告诉我们,他们每一座城池都布好了强兵勇将,我们想攻打也好,借路也好,怕的是不会给我们机会的,即是这样,我们可以走其它的路。”
都尔勒氏察一听,皱着眉头看着包安平道:
“完颜大王,除了以上两条路之外,东进那只剩下另外一条路了,而这条路是渤海桓州小王爷的地盘。”
”营州王明里暗里也就是点化我们,他们那里肯定是不让过境,那只有走这条路了,可这条路更不好走呀。”
“据我所知,那渤海桓州小王爷更是惨无人道,没有人性,他暗里勾结方霸天残害百姓独霸一方,要是我们从他那里借路,他肯定会出兵相拒,那将如何是好?”
包安平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耐心的听着众人的议论,现在正是严冬季节,天冷路滑不易出兵。
现在又收到了营州王的私信,很明显,他是想将他们引向和渤海桓州小王爷为敌。
不过,要想引兵东进,除了以上两条路之外,以别无选择,只能选其中一条路。
要是营州王那条路被地级市可的话,那就得从渤海桓州界面经过来。
看来这两个州,他们想出兵的话,就得先除掉一个,那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