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拉喇氏牛力想尽快的击败包安平,只有击败了他,自己和大将军都瓦尔佳氏狼两个人才有机会从这里离开。
当他挥动着半截大刀和包安平两个一交手之后,他有一个新的发现,也有一个新的认知。
那就是他们太轻视眼前这个草寇王了,在两军阵前交锋的时候,包安平一直处在指挥的角色,很少离开他那破旧的战车上。
今天当他面对面的和这个草寇王交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位敌人,他比自己想象要厉害的太多了。
这家伙不仅身子灵活,本事还特别的高强,凭着过硬的轻功,人在半空之中,能自由的前进和后退。
在他暗自吃惊之时,心里不免有些慌张,见包安平被自己大刀击退之后,也不敢大意,快速的将刀收入怀中,瞪着眼睛很警惕的朝着包安平看去。
想知道他下一步,会采用什么招数朝自己进攻,也好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
包安平人在半空之中,倒飞出去身子一落地,笑着对都拉喇氏牛道:
“将军,我看咱们还是别打了,只要两位将军肯留在我们军营之中,我们一定重用你们的。”
都拉喇氏牛瞪着眼睛,朝都瓦尔佳氏狼看了一眼,见他现在以没有了当初跃马挥棒的勇气,空着两手,骑在战马上朝他看来。
那意思是说,目前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现在只能看你什么意思了。
都拉喇氏牛咬着牙瞪着眼睛,朝包安平摆了摆半截大刀,不屑的说道:
“草寇,我们还没有斗完呢,你还是想着用什么招法来胜我好了。”
包安平看这位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自己要不尽快的将他击败,他是打死都不会归顺自己的。
想到这里,包安平缓缓的将宝剑再次举到胸前,都拉喇氏牛一看这架势,知道包安平又准备朝自己进攻了。
他暗自双手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半截大刀,坐在马上仰着头瞪着眼睛对包安平道:
“费话少说,你还是赶紧冲上来吧,看你是怎么赢我的。”
都拉喇氏牛在这一刻里,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家看偏,是自己和大将军非要跟人家比武的。
因为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把包安平放在眼里,现在到好,一出手,大将军便败下阵去。
尽管人家采用了一些手段,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有些不服气。
可他心里清楚,敌我交锋,谁又能规定必须采用什么方法去取胜呢,又怎么可能会平等的交战采用同一手段呢?
胜者为王,现在人家轻意的便击败了大将军。
目前自己虽然嘴上不服气,非要让包安平采用真枪真刀的交战。
在他看来只有采用这种方法,才有胜算的把握,等人家一出手,他才发现眼前的草寇王轻功了得,本事也是令人摸不清头脑。
现在这是这个战机,他觉得自己应该瞪起眼睛,把握好这次机会,万万不能大意了输给对方。
这么想着,他快速的将半截大刀收入怀中,瞪着眼睛很小心的盯着包安平。
心里有些发虚,而又不愿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好瞪着眼睛大声的嚷道:
“草寇胆寒就莫上前,不如弃剑快投降,看我童子迎宾前扫下勾拦急出手,让你小命不保难逃走。”
都拉喇氏牛看包安平站在那里,想劝自己赶紧扔下兵器归顺,气的他挥动兵器再次出击。
他探着身子狠狠得朝包安平的腰间扫去,想一下子将他拦腰斩断。
包安平一见对方催动战马快速的挥刀击来,身子并没有躲闪,而是挥剑朝大刀迎去,为了气都拉喇氏牛嘴里也跟着喊道:
“本王爱惜将军才,祈盼将军早归来,众将等着欢迎你,不要拼死划不来。”
都拉喇氏牛瞪着眼睛拼命一扫,见对方挥着宝剑朝自己的大刀迎来,吓的他身子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自己的大刀以被对方削掉半截特别难看,好似秃鹰一般,现在要是再将自己的大刀削掉另外一半。
那这把大刀就不是刀了,而是棍子了。
想到这里,他看自己的大刀眼看便要和宝剑想碰,急忙朝怀里抽来,暗自生气的想着:
这仗真是没法打了,自己的兵器无法跟人家兵器相碰,这仗还怎么打呢,他急速的收回兵器之后,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突然仰头大笑起来,包安平站在那里见他收回兵器,也高兴的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