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瓦尔佳氏狼看都拉喇氏牛的兵器,被包安平的宝剑削掉了一截,心里特别有气,不由的暗道:
看来,我们两个斗他还真的费点力气,你不是能削掉都拉喇氏牛的大刀吗,那你削削我的狼牙棒看看。
想到这里,他奋力的挥起自己的狼牙棒,拼尽全力朝着包安平头上砸了过去,嘴里嚷着让包安平拿命来。
在他催马急促的拼命朝包安平冲去的时候,见对方不仅不避,嘴里还连声的嚷嚷着,说自己看不清他身边是鬼打墙。
都瓦尔佳氏狼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自然知道鬼打墙的含义。
可他决不会相信,包安平所说的话,这不是大白天说鬼话吗?这么多人瞪着眼睛看着你呢,你给我来一个什么鬼打去墙,你骗鬼呢。
现在当着数千人马和那么多的围观者的面,这么多眼睛看着,你跟我玩什么鬼挡墙,简直是胡说八道。
在自己面前,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见包安平笑呵呵的瞪着眼睛朝自己看着,这可是一个击毙对手的绝好机会。
你不躲避,那就别怪我通下杀手了,当被我一击毙命的时候,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了,总是想用歪门邪道,来胡我们。
这么想着,战马在急速的朝包安平迎面冲去,自己挥动着兵器,眼见自己便要击到对方了,几乎是拼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
就这么大的力气,再向对方迎头一击,别说对方喊着什么鬼挡墙了,就是挡着几辆铁车,怕也无法抗住自己这么猛烈的一击。
就这凶猛的力量,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得被自己击的四裂八瓣,就算是如同对方这个所谓的鬼打墙,怕的是也无法挡住自己这么大的力量吧。
跟我玩鬼把戏使诈吓唬我,那只能成为一个笑话。
最初你这个混蛋耍了那么多的鬼花招,让我上当受骗,不然我和都拉喇氏牛又怎么可能成为你们的阶下囚呢。
现在当着这么的人面前,我可能还上你的当吗?可能被你吓住吗?
他边奋力的往前冲着,心里边琢磨着,挥起的狼牙棒力道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就想一招制包安平于死地,以报自己被抓之仇。
以解自己这么大的将军,被擒的羞耻。
所以他砸下去的力道在自己看来,足可以催毁一面厚达半米的城墙了,更别说你的什么鬼打墙了。
在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快马,几乎快要靠近包安平的同时,自己狼牙棒奋力落下,眼看着就要击到包安平的头部了。
乐的他心花怒放,春飘满园,感觉既然这小子不躲不避,自己这么大的力前足可以索他的命了。
他的头再硬,难道还硬过我的铁打的狼牙棒吗?他的鬼挡墙再牛,难道还能有挡住我这勇猛的一击吗?
就在他的狼牙棒眼看着就要落在包安平的头上,只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就听着一声蓬响之后。
自己死死握着的狼牙棒,不知道何故,突然受到巨大力量的碰击之后,根本就无法再握住了,顺着自己的手飞了出去。
他们交战的场地是特别大,狼牙棒在震飞之后,又落在宽敞的场地上,同时他坐下在云里驹也急速的朝后退去,差一点就坐在地上。
随后只见马的前蹄扬起来,伸着仰头朝空中大叫一声。
很显然这么强有力的战马,都有些挺不住他的这速猛的一击,被震的又跳又崩的。
都瓦尔佳氏狼本人身子朝后仰着,又担心被战马抛下去,急忙强忍着手中被震裂虎口的剧痛,快速的伸出双手将脖子抱在怀里。
最初一跨上战马,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全消失了,自己的头盔在奋力的抖动下,也飞落到地上。
这一刻里,他是披着长发,用力抱着自己的马脖子,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头上的冷汗快速的流淌下来。
如此不堪入目的表情,让旁边的都拉喇氏牛也惊呆了。
在他看来,自己的大刀被对方宝剑削掉一截,那是情由可愿,因为自己没有留意,对方所使的剑是削铁如泥的宝剑。
而大将军在众目睽睽之下,眼前没有任何东西的情况下。
没有理由在拼命的一击之中,好似击在了极强大的物体之上一般,搞的兵器也飞了,战盔也没了,披头散发的趴在战马上,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都拉喇氏牛心里自然不服气,他担心大将军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包安平乘机攻上来,将他击落马下。
他二话不说催马急速的朝着,包安平站着的位置冲去,为了确定一下对方面前到底有没有挡在面前的东西。
他扬起半截的大刀朝前边探去,想看个明白,刚才他听的明白,越用力越不太好使,那自己别犯傻了,我不用力还不行吗?
想到这里,他伸出长刀催动着战马,朝包安平头部直直的刺去,只见包安平站在那里笑呵呵的看着他道:
“我说都拉喇氏牛将军,难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试探一下我的手段吗?真要是那样,来,来,你冲马过来,让我看你是如何胜我。”
催马眼看着就要到了包安平面前,突然间听到包安平这么一说,吓的都拉喇氏牛头上冒出一身的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