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再继续观赏舍长他们所谓的占卜。飘零的花,如刺,在我的心里狠狠扎进去,或许,爱情的艰辛与不易,需要它来殉葬。只是,每一瓣被撕去的玫瑰,就我而言,不是能不能灭了高阶督军纳因图斯,也许,应该是她喜不喜欢我。就这片凋零的花瓣,我向上天祈祷,她会喜欢我,忐忑之中,自己小心而不安地问卜起来。
……
“哇靠!不妥,难道今天不宜开荒?”舍长皱着眉,凝视最后一叶花瓣,迟迟不肯下毒手,或者,他心在犹豫,手在颤抖。
如果,撕去这一叶玫瑰,舍长他们就别想过黑暗神殿了,可,我的爱情,将会是她喜欢上我。
看来,那位大师说的话不假。我对他的敬佩之情,不觉油然而生,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二十元,不贵,我下次还去找他,当然是为了开荒的事。
现在,我可以知道后面的事情了,舍长、波波一定会被纳因图斯的尖针之刺、贯穿之刺折磨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而我,将要收获爱情。或者,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循环,轮回不息。
……
“三号,哥现在还你玫瑰花,再祝你爱情马到功成。”舍长挤出不自然的笑,微微露出熏黄的门牙,递来残缺不全的玫瑰。
“不要,你赔一枝完整的花来。”我一肚子的气。
……
“会长,你就甭管那小子了。都快八点,俺们是不是该继续纳因图斯?”八点,时间快八点了!波波一句话,言者无心,却听者有意,我被点醒。
八点,这是我与她之间约好的见面时间,万万不能迟到。不等松绑,我奋力挣脱束缚,奔跑着离开宿舍,留下一脸惊愕的他们……
“三号,三号”波波从窗子里探出半个身子。
“干嘛?”我在楼下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