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澜气得掩面而泣，控诉自己这几十年的付出都喂了狗。
年伯卿深刻的眉宇间笼罩了一层阴郁，父母之间的争吵如同一日三餐一样频繁，他反感至极。
他站起身，嗓音淡淡，“爸，我现在是小鱼的监护人，小鱼的外婆，我会安排好。”
转而又看向在抹眼泪的穆澜，母亲这辈子过得不幸福，他知道。
看到她这般模样，终究是没办法狠下心冷言冷语。
“妈，您不想看到小鱼，我以后让她尽量少出现在您的面前，昨天那样的事，我不希望再次发生。”
说完，他示意年小鱼跟着他一起出去。
……
年小鱼心不在焉的跟在年伯卿身后，思绪早已经飘远。
母亲名叫程素。
小时候她问过外婆关于母亲的事，但外婆不愿提，偶尔会落泪，说宁愿自己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倒是从小镇上的居民口中听到一些，都不是什么好话。
他们说母亲在京城上大学，毕业那年，抛弃了供她上了四年大学的男友，跟着一个有钱的男人跑了。
年小鱼从外婆的态度中可以看出，那些居民并没有说谎。
年小鱼控制不住的想，穆澜的猜测，会不会是对的。
当年母亲跟着的有钱男人，是年仓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