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终究是不忍心,没再提过要把她送走。
政府机构一直在积极的寻找年小鱼的家人,还没找到任何消息,年仓均出现,提出想收养年小鱼。
流落进孤儿院的孩子,肯定都会有一场悲苦的经历。
年伯卿从来没有问过年小鱼,进孤儿院之前,她经历过什么。
害怕触碰到她心里的伤痛,不忍她难受。
今天,自称是年小鱼舅舅舅妈的人找上门,联合起年小鱼的反应,年伯卿猜测,年小鱼当年根本不是和家人走失,而是……被抛弃。
胸腔内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年伯卿觉得难受极了。
监控里面,年小鱼从地下停车场,跑着离开了酒店。
“年先生,”察觉到了男人身上凌厉的气场,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唯唯诺诺,“我们酒店的监控范围就只能看到这些。”
年伯卿刚毅的五官紧绷,微微颔首,“麻烦了。”
他转身往外走,年天恩见状,连忙跟在他身后,“哥,现在怎么办?”
年伯卿要他去休息室找年小鱼,他一间一间的推开休息室的门。
每推开一间,看到里面没有人,他的心便往上悬起来一寸。
他平时鬼点子很多,现在,却完全想不到要怎么找到年小鱼。
年伯卿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汪局,我要找个人,你去跟交通局那边打下招呼,要他们把20分钟前人民中路希尔顿酒店地下停车场西侧出口的监控找出来,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