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变声期的少年没有察觉到自己说这话时的急切紧张。
年小鱼从椅子上起身，感觉到一股暖流涌出来，声音又染上了哭腔，“身体里面……”
她背过身，让年时墨看她校服裙子的后面。
英伦风格子百褶裙，后面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
年时墨尴尬的抽了抽嘴角，15岁的少年，耳根染上了一抹红。
学过生物的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再次看向年小鱼，他的目光里，不自在的同时，却多了一丝心疼。
如果她有个正常的家庭，她的爸爸妈妈应该会提前跟她科普，女生到了一定的年纪，会有生理期，不至于让她经历初潮时如此惶惶不安。
年时墨胡乱帮年小鱼将课本塞进书包里，然后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下来让年小鱼系在腰间挡住那一块血迹，拉着她去了超市，红着脸买了几包卫生棉塞给她。
他生硬的跟她说：“你没有生病，这是女生正常的生理现象，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一次，你用卫生棉垫着，过几天就不会流了。”
年小鱼眨着懵懂的水眸，“真的？”
“嗯。”
丢下一个字音，年时墨匆匆跑开了，觉得自己的脸烫的不行。
五天后，年小鱼在学校的商店买了两瓶冰可乐，去年时墨所在的班级找他。
女孩儿稚嫩天真的脸蛋儿上喜色难掩，递了一瓶冰可乐给他，“时墨哥哥，我用了你买给我的卫生棉，流了四天血，今天没有再流了，我真的没有生病！”
“……”
年时墨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黄毛丫头弄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