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抚上年小鱼的脸颊,尽管他因为失血,唇色苍白,但他还是扬起了一抹笑,安慰年小鱼,“小鱼不怕。”
……
医院里。
年伯卿经过一个小时的手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那一刀刺进去,没有伤到要害,但因为失血过多,年伯卿有些虚弱。
下午四点多,年伯卿醒来,遣走了年家其他人,只留下年小鱼在病房。
看着年小鱼濡湿的眼睫,年伯卿摊开自己的掌心,年小鱼很有默契的将自己的小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感觉到自己被年伯卿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心才安定不少,抬手抹了抹眼泪。
一想到年伯卿帮她挡下的那一刀,她就心有余悸。
“伯卿哥,你还疼不疼?我好担心你!”
这会儿麻药劲已经过了,疼是必然,但伯卿却是柔着声音说:“不疼。”
年小鱼瘪了瘪嘴,觉得伯卿哥在说谎。
年伯卿看着年小鱼,神色渐渐严肃起来,问她:“怎么遇上了绑匪?上出租车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你上出租车的时候是一个人,怎么后来和知夏一起被绑匪带走了?”
年伯卿知道她们两人关系不是很好,按理说不会相约一起回家。
年小鱼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跟年伯卿说昨天的遭遇。
在年伯卿醒来之前,年知夏来找过她,威胁她不准告诉任何人,那群绑匪是她找来的。
年小鱼倒不是怕了年知夏的威胁,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再者,年知夏动不动在她身上动些歪心思,她觉得很烦。
想着,如果年知夏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上,以后就会收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