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是方知晚去中阶班教室上课的日子,却在去食堂的路上被人拦下了。
拦她的人是张政。
“什么事,能等我吃过饭再说吗?”方知晚肚子是真饿了。
“只有一个问题,”张政冷着脸道,“最近你可见过段端行?”
“段端行是谁?”方知晚问道。不怪她不知道,段端行只顾着把妹,连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自我介绍都没做,所以直到死也没能让方知晚知道他是谁。
“炼器堂弟子,炼器堂的人都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张政道。
“我那天在炼器堂见过很多师兄,你到底说的是哪一个?”方知晚有些厌烦地皱着眉,“而且张政师兄,我现在真的很饿,你无凭无据,就拦在我吃早饭的路上,这样真的好吗?”
张政真的很想继续保持他的高冷人设,因为他们当街对话,周围聚起越来越多的人,在方知晚问出那句疑问前,这些人只是看看不说话,但当方知晚表现出软弱和无辜的时候,便都开始指责起他来。
“这不是执事堂的张政吗?什么时候执事堂办事这么不近人情起来了?”
“什么人啊,竟然只顾着自己的事,打扰别人吃饭?”
“他自己应该吃过了,才有空站在这里拦人吧……”
“以前还觉得他长得挺不错的,原来是这种性格啊,走走走,别看了,没意思。”
听到这些话,张政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眸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对方知晚说道:“吃完饭,自己来执事堂,有话问你。”说完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