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什么?”玉卿站了起来:“还有,为什么我兄长来信了,反而你比我先知道?”
“那有什么奇怪?你白日里不是忙着东奔西跑就是东躲西藏。我不像你,我可是安分守己的很,信使来的时候,我就在红庄主的边上坐着。”
玉卿看了他一眼,这人还挺精的。
“兄长说了什么?”
“说一时尚回不来,若是到时候赶不及,便直接去集合的地方等着了。”
“阿兄又不回来了。”玉卿叹了口气。
这两年各个忙得脚不沾地,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待在家里的时间,已经少之又少了。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现在你可以走了,不送。”玉卿指了指门口,开始赶人。
“你还有没有良心,亏我还想着你。你倒好,一见面就忙着赶我。”纳赛尔颇有些怨念地看着她。
“那你大晚上的来我房间也不合适啊。”玉卿和他讲道理。
“白天来才更不合适,那个假惺惺的书呆子,日日和防贼一样防着我。”
“你知道如此,就不要来。”玉卿百无聊赖地说。
纳赛尔见她不爱说话,就踢了踢她的椅子:“你既然不喜欢他,又为什么和他定下婚约,你这样日日躲着不累么?”
“要你管,净操闲心。”玉卿没好气地说。
她起身就去了里面,由他爱待到几时,总之她要睡了。
躺下来时,却又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纳赛尔说得没错,她不喜欢文赏,除了感动之外,再无其他了。
可是,她喜欢的人,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