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纱布下面的这张脸，却令她一愣。
之前袭人的脸，被她洒上了自己的血，溃烂了。
过了这些日子，已经慢慢结痂了。
但是现在，被袭人抓掉的痂底下露出的皮肤，却是细嫩光滑，除了有些泛红，几乎和常人的皮肤无异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伸手摸了摸，真的好了？
“袭人，你现在还疼么？”她望着袭人的眼睛慢慢问。
袭人摇了摇头。
“袭人，你看这里。”她将袭人拉到梳妆台前坐定。
镜子里一个美得倾城绝艳，一个丑得惨绝人寰。
两张脸的对比是十分鲜明的，但是袭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毕竟对于一个十几年都没有脸的人来说，美和丑差别并不大……
“袭人，我问你，你是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还是想让你的脸变得和普通人一样？”
然而袭人并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
“袭人，本来长相并没有什么所谓，但是世人就是定了许多不成文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容不下和他们不一样的人。像我，就是长得太好看，所以没有什么女人缘，你看能和我玩的女孩子也只有小影和汤姐姐……男子能不因为相貌与我交好的，也屈指可数……”
这次袭人好像听懂了，她使劲晃了晃玉卿的手，又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