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们在上,受不肖徒儿一拜。”玉卿磕头磕的咚咚有声。
西慈师傅早就忙不迭地起身去扶她了:“快起来吧,地上凉。”
“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体不舒服么?”
从前玉卿这身体毛病多些,有个风吹草动的,他们就担心她要挺不住。
偏偏几个人都医术平常,倒是君玉久病成医,自己学了个半吊子。
“没有,可能是路上太颠簸还没有休息过来,叫师傅挂心了。”玉卿不舍得西慈师傅为她忧心。
“小半年没见,怎么觉得孩子们都大变样了。”于恕感叹。
仲卿师傅却笑了:“你是只见着孩子们长,却不曾想过自己也老了。”
一圈人也都跟着笑了。
“玉卿啊,我看你多带人来,这位是?”西慈示意了下袭人的方向。
“哦,她叫袭人,救过我的性命。我这次带她来,也正是有求于师傅们。”玉卿招了招手让袭人过来。
“你先说来听听。”
“师傅们可曾听说过血膏?”玉卿问道。
“血膏?却是闻所未闻,是什么东西?”寿道开口了。
“可附着于人脸,随着时间推移,可与血肉融为一体,损毁五感。”
“若是这样,我倒是听说过类似的东西,却没有亲眼见过。”玄界开口略微沉吟。
“你不妨问下沈大夫,他见多识广,或许对此有些了解。”
门外一堆皮猴子都抻着脑袋朝屋里张望。
“好了,你先去同师兄弟们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