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纳赛尔应个声,已经利索的告辞了。
纳赛尔看了看自己吊着的手臂,又摸了摸新包扎的白棉布。
真是个奇怪的女子,明明讨厌他讨厌地要命,竟然还要给他清理伤口。
晕黄地灯光下,他的耳垂早已红透。
……
第二天,玉卿起得迟了些。
想是昨夜来回奔波连带惊吓,竟然一夜安眠。
她晃晃荡荡地下楼吃早饭,刚想坐下,就觉得哪里不对。
此时,饭堂里的人并没有几个。
她慢慢转过头去,就对上了一双笑意满满地海蓝的眼睛。
纳赛尔!
她刷一下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我搬到这里住,也方便你照顾我,省得你来回奔波。”他说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为我着想你怎么不去死呢?赶紧滚!”枉她昨日还心怀歉疚。
给他包什么伤口,让他血尽而亡岂不是省事!
“阿卿!”正要薅他出去,兄长已经过来了。
“纳赛尔说他昨天伤口崩裂,多亏了遇到你救了他。怎么都不回来说一声,还让人家亲自登门道谢。”兄长笑意盈盈。
大概是没想到玉卿竟然与王子这么“和谐”,有些喜出望外。
玉卿也没想到这纳赛尔这么会扣高帽子,不过看在他没有供出她的暴行的份上,也只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