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以她现在的身子骨,若有人找麻烦,她光跑都跑不掉,不是谁都会静下来跟你讲道理、明是非的。
她的心太野,且先让她出去试试,撞了南墙自然会回头,否则她那倔脾气是不听劝的。”
他从阳老爷子那里听到一些阳音洛的事,觉得她的很多想法都不容于世,况且她自己也不够圆滑,继续下去肯定要吃亏。
凤子陌赞同刘叔的观点,那个女人的确很猖狂,可万一她有个好歹该怎么办?
管她那么多干什么,方才她还不让他跟着,难不成她以为他想去?
“刘叔的心也太狠了,前面才让表哥对她好点,你老又私下里为难她,这不是矛盾么?”
流云听着很有道理,不过他觉得少了点人情味儿。
刘叔很无语,手指点了点流云:“你小子是真傻呀,我给她把接送的牛车都联系好了,心哪里狠了?
我只是想她安安心心留在家里先养好身子,顺便集中心力给子陌治病,等他眼睛恢复了,他们两个去赚钱难道不更好?”
流云瘪瘪嘴,表哥眼睛治好了应该也不会陪着她到处行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凤子陌等久了就去敲门:“你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
阳音洛从梦中惊醒,她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