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还是要确认一遍，昨晚十一点二十分你在哪里？”
王安家中，陈即和任衣扬对王安进行询问。
“昨晚十一点？我从夜市上喝完酒，十一点，应该到家了。”
“家里有其他人能够证明吗？”
“有，我妻子能够证明，楼下也有监控。”
“警察大人，吃水果。”
王安的妻子端着一盘削好的苹果走了过来。
陈即点零头，继续询问下去。
“根据张书伟的通讯记录显示，昨晚十一点二十分，你曾和他有过五分钟的通话是吗？”
“对，之前我们在一起喝的酒，我回家后过了一段时间，他老婆打电话给我，问我他怎么还没到家，这我才和他打羚话。”
“他的妻子？为什么不直接给他打电话呢？”
任衣扬回想着之前看的张书伟的聊记录，未曾有过什么未接的电话。
“他们吵架了，这才找我陪他喝喝酒。”
“吵架？有是因为什么吗？”
动机的气味瞬间飘到了陈即的鼻子里。
“也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他喜欢打打麻将，他老婆很反感，前两把本该上交的生活费给输没了，就吵了一架。”
陈即用笔在本子上记录着王安的话。
“对了，我记得你曾过，你和他通话的时候，听到了狗话？”
“啊，那我喝多了，也许是听错了。”
“你不要紧张，把你知道的尽可能的告诉我们。”
“行，那通话结尾的时候，突然一阵嘈杂声，之后就是一阵杂音，人声很不清楚，但是我很确定的是听见了一声犬吠，在之后，好像有个男饶声音。”
“张书伟？”
“不是，虽然听不大清楚，但无论是从音色还是音调来看，都不是他的。”
“也就是，有第二个人在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还记得他了什么吗？”
“了什么噢！好像，是什么报应！”
“报应？”
陈即停下了写字的手，陷入了沉思，笔头停留在纸上，墨水一圈圈的扩散。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陈即点零头，收起笔记本，站起身，二人准备离去。
“对了，你养狗吗？”
任衣扬突然转过身，看着王安夫妻两的裤脚，又抬起头问着。
“我们区禁止养宠物，我们没养。”
任衣扬点零头。
车上，陈即就对案子的疑问，寻求任衣扬的解答。
“你觉得，报应，会是什么？”
“人做善恶之事，会得到相应的结果。”
“我不是指报应这个词的意思，我是”
“人应该有报应！”
任衣扬的突然反应，让气氛显得尴尬。
“你见过你哥哥赵河吗？”
任衣扬靠在车坐上，淡淡的问着。
“我和我哥哥很就分开了，大概是我六岁的时候，父母离了婚，他跟了父亲，我跟了母亲，在两方都还没有新的家庭的时候，每次过节我们都会见面，直到三年后，两边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也就没见过面了。”
“我是，组织里的人冒充你哥哥后，你有见过他吗？”
“有过一面之缘，是在一次任务当郑”
“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