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刚提起刘齐木,刘齐木害怕了,他一边抖颤着身体,一边急急地喊“张大人,我怕了你,服了你,你要我招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对我用刑了,我实在受不了,干脆死了干净。”
张法同马上问“你真的乐意招吗?你真怕了我,服了我吗?”
刘齐木使劲地点头,张法同哈哈笑道“你早这样多好,不用吃苦,你不让本官费神,费心,本官还可以向皇上保你不死。你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侥幸过关,不识时务,结果弄得伤痕累累,真是自己害自己,真没有必要。”
刘齐木立马小声地反问“大人,你真的乐意保我一命吗?如果你真的乐意保我一命,你要我招什么都行,我都按你的意思招好了,我一切听你的,把命交给你。”
张法同肯定地点了点头回答“只要你真乐意听我的,我保证你不会死,我这个人就是服软,不服硬。你服了我,怕了我,真正听我的话,表现让我满意,高兴了,我要你的命干嘛呢?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死了对我又没有好处,我现在是要破这个案,向皇上交差,我也是身不由已,所以才来审你。你就讲你从曹州回来觉得挖坟来钱快,而刚好你又知道李趁风盗了段,蔚两家的坟。你认为这是个混水摸鱼的好机会,所以你就带了一些人想从这两家坟里打洞去别家盗。结果你带着人进去发现这两个坟里还有一些宝物李趁风他们没有盗干净,你就把这两家彻彻底底地盗空了。你这么讲没有多大问题,你进去没有盗墓,你只拾了李趁风他们留下的。这不会要你的命,你还有翻身的机会,而我又可以向皇上交差,这就两全其美了不是吗?”
问完他一边对着刘齐木双眼连眨,一边嘿嘿嘿地笑。
刘齐木略微想了想就说“好,好,好,张大人,我依你的招了,希望你真的救我一命,帮帮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永远铭记你的恩德。”
张法同一点头说“即然你乐意了,你就招了,时辰真不早了,我真要休息了,我明天还要上朝,你开始招吗?”
刘齐木点了点头,张法同让书记开始记录,刘齐木开口按张法同教的讲。刘齐木讲完了,张法同就问“你盗的所有宝物藏在哪里?说出来,我叫人去取了,明日好还给蔚,段两家。”
刘齐木小声地回答“全放在我的书房里,你去取了,还给我留两件行不?我那些都是从曹州挖来的。”
张法同嘿嘿笑道“你书房里的我已经抄了,我问的是你藏起来的,快说,不要磨叽了。”
刘齐木惊得浑身抖了抖,一摇头说“张大人没有了,我的全放在书房里,再没有藏了。”
张法同脸一扳大吼“你别装傻充愣了好不好?你盗的宝物岂能只放书房里呢?你这么狡猾的人岂能不将值钱的藏起来呢?你不要将我当傻瓜好不好?我的忍心是有限度的,快点招了,藏在哪里?不招我就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