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木与李趁风马上一边走过去,一边大喊“谢皇上恩典,皇恩浩荡,微臣实在不敢同皇上对饮,恐犯龙颜。”
武则天哈哈笑道“朕,敕你们无罪,朕是有心请你们喝茶,聊天,但坐无妨。君臣之礼,今日免了,随意畅谈,朕有事同你们相商,赐坐,赐坐。”
李趁风与刘齐木又喊了几声皇恩浩荡,多谢皇上才敢坐下去,来宝却一直没有开过口。
武则天看他们三个人坐下了,又挥手让上官婉儿也坐下才问“刘齐木,今天一共砍了多少人?昨天审迅的结果如何?”
刘齐木马上回答“付开来,他们都招了,我写了奏折带来,请皇上过目,审阅。”
说完他马上站起来掏出奏折递向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接过轻轻地摆到武则天的面前。刘齐木没有回答砍了多少人,刚才来宝同李趁风说过,但他又忘了,他唯恐记错,所以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武则天很快看完了奏折就说“我早怀疑程务挺与徐敬业有勾结,所以早就将他调去了大同,他如今人在大同,手中又有兵马,这该怎么呢?三位有什么好主意吗?尽管说来,说错也不要紧。”
刘齐木当即就说“启奏皇上,微臣建议把程务挺的家人全部抓起来,然后宣他来朝。他的家人抓了,他有所顾忌,自然不敢造反,只能乖乖地前来伏法认罪。”
武则天没有回答他,只对着他略微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看着了李趁风。
李趁风躬身说“微臣认为派人去宣读圣旨,调程务挺来京任职,等他到了京城之后再抓他。如果先将他的家人抓了,他肯定会怀疑,他一旦怀疑就会生变,他也就不会来京了,他只会造反。徐敬业的事就是前车之鉴,徐敬业全家抓了砍了,他照样造反。”
武则天轻轻地“嗯”了声,一点头就开口问“来宝,你咋不说话呢?你有什么建议?”
来宝微微笑道“微臣不认识,不了解程务挺,所以不说话,程务挺手下有兵,必须要小心对待,免得他狗急跳墙,又引起一场战乱。李大人与刘大人的方法都可取,只是要因人而异,针对性才行。对于孝子用家人威肋,那是上上之策,对于不孝之子,那是没有用的,徐敬业就是经验。对于这种不了解的人与事,我不能乱建议,以免添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其实抓乱党以秘密的方式最好,以免打草惊蛇,让他的同党有了防备,甚至是破斧沉舟,那就得不偿失了。无论是抓人,还是杀人都是为了减少损失,所以尽量不要弄出动静为最妥当。”
他说到这打住话不说了,只微微地笑。
武则天一摇头说“你这些话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没有说出具体的抓捕方法,我叫你们来是要听具体的方法。这事十万火急,不能拖延,以免造成后患,那才真正要得不偿失了。你究竟有没有好的方法呢?有就说,说错了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