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归说,干嘛动手动脚的?”
易景谦轻咬着她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手掌从睡袍底下钻进去,往上移动,“不是想让我摸摸你吗?”
“”
白语灵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没了动静。
耳边是他得逞似的笑,“这就不行了?”
“谁不行?”白语灵睁开眼,睫毛颤了颤,一口咬在他肩上。
易景谦倒抽一口凉气,“不修理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俯身将她一抱而起,大步走向卧室。
白语灵还以为自己要被修理得很惨,事实上总统先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说着要让她跪下来叫爸爸,最后只不过是按在床上亲得她没力气抵抗才作罢。
将她放在床上,易景谦走入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拿毛巾擦了擦湿润的头发,正准备去办公,见她还没睡,顿住脚步。
“睡不着?”
白语灵趴在床尾看着他:“谦谦,憋坏了对身体不好的。”
她又不是不给他,干嘛非得手动?
易景谦沉默了片刻,继续擦头发,刚洗完澡,肤白如玉,眉眼清秀,薄唇殷红,像是画里的男子。
他无奈地走过来,亲她一口,“别瞎想,乖乖睡觉。”
替她拉好被子,“我去书房办公,睡不着过去找我。”
“哦”
白语灵在床上躺下来,既然他不愿意那什么,她总不能表现得太过主动。
只是太好奇了,到底是多么妙趣横生的工作,能让总统先生抛弃床上的娇妻于不顾,自己去书房度过寂寞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