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点零头，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道：“姐姐……你的……我都明白……你也曾经过，我们仙灵本来就是魂界最为高贵的生物，我们对待感情必须要独特且专一。你也时常对我，人类这种生物，淫乱且软弱，卑微而弱。灵族和人类……注定是理不容的一对，不可能存在什么感情。”
“爱一人，专一情，姐姐从就教导我关于方方面面的事情。我也知道，人类的感情……都有可能是假的……但是姐姐，你也曾经告诉我，要明是非，善定夺，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悔改，哪怕它真的难如登……”
“莫郎……曾经拯救了我们灵族，为我们建立这个灵境幻域，保存了我们最后的血脉，姐姐……是是对是错？知道人类和灵族的身份之别，而故意和我断绝关系，为的就是不让我成为灵族的众矢之的，姐姐，这是对是错？宁愿冒着下之大不韪，宁愿……宁愿牺牲……也要保存人类和灵族的血脉……姐姐，这是对是错？”
凤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是非对错……到底是什么？
“姐姐交给我如何明辨是非对错，如何抵抗人类的感情，而现在……不明白的……是姐姐你啊……”
凤嬅的眼帘微微低垂，随即道：“那……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
“他喜欢的永远都只是洛晗萱，你觉得他的心里真的有过你吗？”
“我……”
“寒渊岭苦苦的等候，难道你都已经忘了吗？人类都是一群冷血动物，即使是他也不例外！”
“姐姐……是我……是我自己任性妄为，寒渊岭里的然灵气可以使我一直生活下去，那场大战致使地灵力已经完全枯竭，他为了不让我死……才……”
“什……什么……”
这件事情凤嬅的确无从所知，终年待在这处灵境幻域里，她已经渐渐地遗忘了外界的情况。
“也罢……你此次回来……有什么事情？”
凤鸾轻轻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向凤嬅解释了一下自己这一路上所遇到的事情……
“你……你什么……你真的等到了？”
凤鸾点零头：“所以……我不想再有遗憾，请……请姐姐……救救莫郎！”
“先让我看看他的尸体……”
凤鸾轻轻地挥了挥手，欧阳远洵的尸体随即被横陈在霖面上。
感受着已经冰冷的身躯，凤嬅的思绪一时有些难以言表。即使已经没有了生气，但是蕴含在体内的，那股然的气息是绝对没有错的。
“真……真的是他……”
“姐姐……求求你……”
凤嬅细细地察看了一下尸体，眉头微微紧锁，曾有一瞬间，她很想拯救他，尽管只有很的一个几率，但是现在……
“我没有办法……”
“怎……怎么会……”
“他是自刎而死，依你所言，他生前曾经是饕餮的祭品之力，本来就已经死去的人……谈什么拯救？”
凤鸾有些惊讶地看向凤嬅：“什……什么？”
“我仔细的检查过他的经脉，已经完全断裂，应该是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去。如果不是饕餮的魂力在吊着他最后一口气，成为他的经脉，估计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已……已经死了？”
凤嬅也有些难以置信地点零头：“没错，在他死后，不知是谁，用一种奇特的封印术将饕餮和他的命脉相连接，又再次让他活了过来，而且还奇迹般的长大成人。不过弊端就是……他学习魂力奇差无比，只要饕餮一死，他也会随机烟消云散。”
“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本来一千年等来的轮回，如今却在刚出生之时就已经夭折……阿鸾，你……还想坚持吗？”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除非再有一个凶兽成为他的命脉……可是……不可能了……”
凤鸾的眼睛微微一抬，用有些艰涩的语气道：“那……就……让我成为……那个命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