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向检票口,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嘟”的一声。
“芬格尔你居然还在!”列车员说:“我还以为你已经顺利毕业了。”
“回了一趟德国老家而已,”芬格尔说:“我最近学到一个中文词语叫做大器晚成,经过两年时间的打磨,我有预感今年就能够顺利毕业升入执行部了!”
“可我听说学院里又在考虑下调你的阶级了。”列车员说。
“靠,难道‘E’之下还有别的阶级吗?”芬格尔傻眼:“我以为农奴已经够凄惨了,没想到居然还有牲畜。”
“你可是从‘A’级一路下降到‘E’的,照这样的速度下去说不定会把字母表上的单词全试一遍,超级退化成为草履虫。”列车员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退化成空气呐!”芬格尔长舒一口气。
听着这两个人的贫嘴,宋泽对这所学院有了新一步的认知。
第一,这学院的学生真的纯粹神人来着。
第二,这学院里真的有油水可捞,而且还很大!大到芬格尔这种A级学生自甘堕落不毕业,也要留在学院里捞钱,可见资本主义罪恶到了何等程度。
想到这里,宋泽不由感到未来一阵光明。
“这两位就是提前入学的新生了吧?”列车员看向宋泽和宋雨。
“我是,我妹妹应该是要升你们附属高中的。”宋泽说。
宋泽拿过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声。
“S级?”列车员有些惊讶:“真抱歉,我还以为只是‘A’级。”
“不到啊,录取通知书上写的就是S。”宋泽说。
“学院已经很久都没有出过S级了,目前唯一的‘S’是我们的校长。”列车员说。
“这么听起来还挺稀缺。”宋泽还是对这个阶级没什么实感。
“从建校开始至今,S级的人数应该也不会超过20人。”列车员解释。
宋雨也划过车票,但验票机只是亮了一下绿灯,什么声音都没有。
“验票机坏了?”列车员一愣。
他接过宋雨手中的车票,但来回刷了几次,也没有什么反应;他重新拿过芬格尔的车票刷了一下,仍旧是清脆的“嘟”了一声。
“是我妹妹的车票出了什么问题吗?”宋泽问。
“呃……以往还从未有过这种先例。”列车员说:“只有一种可能,学院还没有对她进行阶级判定,但以往就算是没有入学的新生,也会有一个暂定阶级才对。”
“阶级?”宋雨疑惑地看向宋泽。
“就是成绩。”宋泽搪塞过去。
“那现在怎么办呢?”芬格尔在旁边问。
“暂时先上车吧,正好曼施坦因教授在车上,负责进行入学培训。”列车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