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发怒，瓦妮莎却闪现跟团。
“罗森是我带进来的，哈里斯女士你有什么意见吗？”
（左边威利·布朗，右边哈哈姐）
瓦妮莎的突然跟团，明显让哈哈姐有些惊讶。
不过，哈哈姐没有停嘴的意思，毕竟她身边站着的是旧金山市长。
就算瓦妮莎是洛杉矶FBI的分局长，肯定也不上旧金山市长。
更何况瓦妮莎前不久才从东海岸来到西海岸，还没站稳脚跟呢。
虽然同样是民主党，但是民主党内部也有派别。
伟人说过，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即使是同一个政党，也往往会因为利益关系以及地域划分派系。
刚好，哈哈姐和威利·布朗都是地地道道的加州派系，而瓦妮莎则是来自东海岸。
听口音，大概率是纽约人。
纽约和加州，这里面的恩怨可以说上好几天。
哈哈姐直接开始输出。
“巴恩斯女士，你为什么要带这么一位探员参加聚会，他是你的亲戚吗？还是说，跟你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这话其实就是安置罗森跟瓦妮莎有不正当的关系。
只是这话说出来多少有些讽刺，毕竟哈哈姐自己也跟威利·布朗有不正当关系。
嗯，阿美莉卡人一向喜欢拿自己做过的事情来污蔑别人。
就比如之前的XJ棉花问题，实在是太招笑了。
因为阿美莉卡曾经让黑人摘过棉花，所以他们认为东大也这么干。
现场大部分人其实都知道这一点，但是因为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加州本地人，所以也没人会拿这个说哈哈姐。
哈哈姐就是看准了瓦妮莎孤立无援，才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但是感觉被冒犯的人其实是罗森。
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品味有这么差吗？
所以，在瓦妮莎气的脸发青的时候，罗森接过了输出的工作。
“卡玛拉·黛维·哈里斯，你作为检察官，应该明白诬告的后果吧？或许你该解释一下自己跟身边那个男人的关系？”
这话一出，威利·布朗脸色立刻开始发黑，虽然他的肤色就算脸黑也看不出来。
哈哈姐也是非常震惊，这女人大概以为罗森是只是一个小人物。
毕竟罗森看起来这么年轻，又是亚裔，怎么也不可能是什么政治家族的人。
所以哈哈姐才会认为罗森跟瓦妮莎有不正当的关系，一如她自己。
谁能想到，罗森直接就把哈哈姐的遮羞布给撕掉了。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哈里斯，需不需要我重复一遍？”
珍就在这个时候进入战场，一句话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并且还搂住罗森的胳膊，表明了她跟罗森的关系。
哈哈姐的脸色愈发难看。
这家伙跟珍是同事，两人的关系本来就非常差，工作中就时常发生冲突。
珍和哈哈姐的矛盾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源于嫉妒。
毕竟珍年轻漂亮，家世又好，轻松就获得了哈哈姐付出大量努力才能获得的地位。
哈哈姐自然会心生不满，然后就开始阴阳怪气，挑珍的毛病。
实际上，珍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也不喜欢依靠家族的力量做事。
这一点，罗森跟珍在FBI共事过一段时间之后就发现了。
“原来这个亚洲人是班纳女士的人啊？班纳女士，你的品味还真够糟糕的，如果一定要找其他族裔的朋友，为什么不找一个非裔呢？”
这话说出来，现场大部分女性的表情都比较古怪。
罗森的长相有目共睹，大部分女性其实都跟之前那个中年妇女一样，想要跟罗森深入了解一下。
甚至有不少特殊爱好的男性也是这种想法。
民主党嘛，其实还挺正常的。
这种特殊爱好其实共和党那边也不少，最多共和党那边会遮掩一点，假装自己是正常爱好。
不过看哈哈姐的表情，好像真是这么认为的。
可能是这家伙审美比较特殊，毕竟还有不少人说球花长得丑的。
这也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
有的人就是喜欢脸，有的人喜欢胸，也有资深粥吧吧友昆汀这样喜欢舔脚的。
但是总有人喜欢拿自己的小众爱好，试图来替代主流审美。
20年后的LGBT为什么惹人嫌，不就是因为强行封嘴，试图扭曲正常人的审美和喜好。
小圈子自己关起门来没人会说你，坏就坏在小圈子以为自己高级，以为自己厉害，非要让其他人学他。
那就只能挨大逼兜了。
珍直接抓住哈哈姐语言里的漏洞。
“哈里斯，我能理解你的话是在歧视亚裔吗？”
“有什么问题吗？”
嗯，亚裔在阿美莉卡的确是肤色政治的底层，或许这也是哈哈姐这种非裔的真实想法。
但这里是标榜自由平等的民主党聚会。
民主党也有歧视，不过歧视绝对不能摆在明面上。
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哈哈姐也是心直口快，从未来她在竞选上的表现来看，这女人本来就是不大聪明的亚子。
你想想，民主党包括拜登全力支持，好莱坞加上音乐圈不断声援，几大传媒集团为其声援。
这货居然还能输这么多，只能说烂泥终归是扶不上墙的。
一旁的威利·布朗只觉得眼前一黑，赶紧开口打断哈哈姐的话。
“哈里斯，民主党不会歧视任何族裔，不管你是什么肤色，什么民族，在上帝的光辉下都是平等的！”
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做旧金山市长呢？
要知道，旧金山在硅谷崛起之后，经济体量一直是在阿美莉卡名列前茅的。
也是因为加州拥有旧金山和洛杉矶这两张王牌，才能一直叫嚣着要独立。
虽然纽约市仍旧是阿美莉卡GDP第一的城市，但是扩大到州的话，纽约州是完全比不上加州的。
甚至加州的GDP都快要达到纽约州的两倍了。
旧金山市长，放到东大那就跟深市的市长差不多，能坐上这个位置绝对不是一般人物。
在威利·布朗的提醒下，哈哈姐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不过就像是大选时的辩论一样，只要你犯了错误，别人肯定会抓住你的痛点打落水狗。
“可我觉得哈里斯女士不是这个想法，她好像对亚裔充满了偏见。”
珍的话让哈哈姐变得慌乱起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亚裔很好，但是非裔更好……不对，亚裔跟非裔都很好……”
一慌起来，哈哈姐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结果就是越描越黑。
罗森看威利·布朗的表情就好像要把哈哈姐吃了一样。
“卡玛拉，闭嘴！不要再说了！”
威利·布朗直接厉声让哈哈姐闭上嘴巴，这时候越说越错。
哈哈姐满脸委屈的看向威利·布朗，但是又不敢说话，只能咧嘴尴尬的哈哈笑。
“哈……哈哈！”
不愧是哈哈姐，年轻的时候就会这种魔性的笑声了。
威利·布朗看向珍·班纳，他并没有把罗森放在眼里。
虽然嘴上说着平等，但其实威利·布朗是认同哈哈姐的观点的。
能在高层混得开的黑人，实际上都是黑皮白心的山竹人，他们骨子里也是认同白人价值观的。
实际上用肤色、性别乃至取向来划分阶级本来就是非常可笑的事情。
完全是上层对底层的一种分化策略。
这个世界上其实只有三个阶级，资产阶级、官僚阶级和无产阶级。
“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2001年的时候，威利·布朗是67岁，叫珍小女孩其实没什么问题。
哈哈姐跟威利·布朗刚好差30岁，两人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珍·班纳。”
“哦？霍华德·班纳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的爷爷。”
就跟修士比划之前要先互报山门一样，政客之间开打之前也要确认一下对方的靠山。
不然误伤自己人的话就不好了。
威利·布朗很快就找出了珍的问题。
“我记得霍华德·班纳是共和党人，那么班纳女士你进入这场聚会时想找茬吗？”
这家伙果然深谙语言战斗的技巧，知道这种时候防守是没用的，必须要主动进攻逼迫对方防守。
就跟辩论是一个道理，如果你的论点被人找到了漏洞，你没必要去解释，而是应该去找对方话里的漏洞，然后逼迫对方去解释。
果然，威利·布朗的话就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
不过现场大部分人都是老狐狸，这种时候也不会轻易被威利·布朗煽动。
珍有些皱眉，威利·布朗在西海岸民主党的地位可跟哈哈姐可完全不一样。
说实话，哈哈姐从1990年开始做检察官，11年下来你愣是找不到她做了什么事。
最离谱的是20年后大选的时候，你还是很难找出哈哈姐有什么政绩。
这女人居然就硬是靠当情妇以及肤色护符，就一路爬到了副统领以及大统领候选人的位置。
要不怎么说阿美莉卡是个魔幻的社会呢？
威利·布朗就不同了，他在1996年就成为了旧金山市长，已经成功连任一届，2001年是他的第二个任期。
在西海岸这边，威利·布朗的人脉肯定要比班纳家族强得多。
共和党的势力主要都是在中部铁锈带以及阿美莉卡南部，东西海岸基本都已经转蓝了。
这就导致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威利·布朗。
不管是以检察官还是政客的身份来说，珍的经验还是太少了。
还好这个时候，哈里·瑞德终于看不下去开口了。
“瑞德先生，班纳女士准备加入民主党，我是她的引路人，有什么问题吗？”
哈里·瑞德的突然参团，瞬间改变了局势。
威利·布朗的表情瞬间改变，他应该是没想到哈里·瑞德这样的身份也会参团。
“原来是瑞德先生的朋友，看来全是误会！”
这家伙的变脸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让罗森都有些惊讶。
哈里看了一眼威利，两人的年龄其实差不多，现年62岁的哈里甚至比威利还要小几岁。
但是两人在民主党内部的地位却相差巨大。
事实上，威利·布朗已经步入政治生涯的末尾，而哈里·瑞德却仍在巅峰期。
不过哈里横跨阿美莉卡来到西海岸，肯定也不是来吵架的。
作为一个成熟的政客，哈里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给自己增加敌人。
“既然如此，就让哈里斯女士向罗森先生和班纳女士道个歉吧。”
哈哈姐一听要向罗森和珍道歉，立刻就有些不乐意。
“什么？让我道歉？”
但是想不想道歉，可由不得哈哈姐。
“卡玛拉，道歉！”
威利瞪了哈哈姐一眼，对方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罗森先生，班纳女士，对不起。”
哈哈姐有气无力的道歉看起来毫无诚意，但是珍却露出了笑容。
“哈里斯女士，希望你以后能够谨记我们民主党的宗旨，自由和平等！不要再让我这个新人来提醒你这个老人了。”
周围的人看在哈里·瑞德的面子上，纷纷给珍的发言献上了掌声。
这让哈哈姐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偏偏她又没有那个胆子发火。
威利·布朗意识到大势已去，不准备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立刻拉着哈哈姐准备退场。
一场看不到刀光剑影的语言交锋之后，罗森突然发现引发这场战斗的那个人却没什么存在感。
杰弗森·爱德华兹在哈里·瑞德为珍说话的瞬间，就已经意识到不妙。
这家伙虽然在金融圈有一定的地位，但是跟旧金山市长乃至民主党党鞭还是有不少的差距。
不然也不会连OCC的官员都搞不定。
所以，见情况不妙的爱德华兹立刻开始缓缓后退，准备悄悄脱离战场。
罗森怎么可能让这货得逞，在看到爱德华兹即将钻进人群的时候，立刻叫住了他。
“爱德华兹先生，不要着急走啊，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众人的目光瞬间锁定到爱德华兹身上，让他的表情非常尴尬。
刚要离开的威利·布朗也把目光投向了爱德华兹。
罗森不叫住这货，威利都要忘了哈哈姐是因为谁跟瓦妮莎·巴恩斯吵起来的。
爱德华兹额头冒汗，如果是别的时候他能在聚会上被这么多人瞩目，他肯定非常开心。
但是现在爱德华兹只想原地消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说完，爱德华兹就像一条丧家之犬，狼狈地逃离聚会现场。
“是吗？或许下次我带着逮捕令去找你，能够让你的理解能力变得更好！”
（珍·班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