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那咱先和妹子回去了。”
老朱拉着马皇后与众人道别。
等夫妻二人离去后,何教授才开口道:“孙总,朱雄英的体检指标正常,都是些小孩子常见的小病。”
老宋疑惑道:“不对啊,按照历史,朱雄英还有一个月就死了,现在居然没查出有大病?”
老肖同样一脸疑惑,“难道是突发重疾?”
“或许和我们带过去的仪器有关,”何教授连忙解释,“不是整套的专业设备,只能查个大概。”
孙泽听懂了何教授的潜台词。
由于条件有限,这次带过去的医疗设备只能做常规的体检。
想要进行彻底的检查,得把人弄到现代来才行。
“何教授,你看看新医院需要哪些设备和人手,以便老雷尽快安排。”
“至于朱雄英,等下次老朱来了后再做商议。”
等何教授离开后,老雷继续说起正事,“孙总,农家乐周边今天已经搬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能全搬完。”
孙泽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随口道:
“今天时间有些晚了,那就明天去农家乐那边再看看。正好明天休息。”
三人纷纷开口说一起过去,正好也看看各自的住所。
孙泽笑了笑,打发走三人。
然后从冰柜里取了一瓶水,坐到柜台前随手记下今天的经历:
在农家乐成功把小胖墩给召唤过来;
带人去老朱那边,测试出了人数上限;
同时还意外的从老朱那带过来马皇后。
总的来说收获匪浅,对穿越规则的探索又进了一步。
搁下笔,再次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随手拿起打火机点燃。
看着烧成灰烬的纸条,孙泽突然脑中浮现个念头!
时空门没重启前,只能反向穿越两次。
那现在能不能再多一次,以及同个周期内,还能再召唤小胖墩吗?
若是可以,那对开发来说岂不是重大利好?
想到这,孙泽拧开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
重新拧紧瓶盖后,开始实验。
首先如农家乐那边,心里默念召唤小胖墩。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却不见小胖墩的身影。
接着又实验反向穿越去大明,但连试了几次依旧停停留在柜台前。
看来是不行!
孙泽不禁失笑一声。
想想也对,眼下只不过是多了一名新穿越者,哪里来那么多的空子可钻!
能有现在的变化就不错了。
……
应天府,乾清宫。
朱标焦急的来回踱步。
“大哥,稍安勿躁。”晋王朱棡开口出声,“真君手段通天,定有办法治好母后。”
周王朱橚恨恨不已,“都怪我无用!真君明明送来医书和仪器,但我却对母后病疾束手无策。”
朱棣摆了摆手,“老五,你不用自责。肺痨本就难以治愈,以后多用心便是。”
朱标停下脚步道:“老三,老四,你们再抓紧点钨矿运输,真君设计的风帆快船也用上。”
朱棡和朱棣对视一眼,面带苦笑。
他们何尝不想加快运输啊。
钨矿开采本就困难,运输到大江沿岸的码头更是难上加难。
而小河流里风帆快船几乎派不上用场。
但二人此时也不敢触霉头,只得应下。
突然,老朱和马皇后出现在殿里。
朱标急忙问道:“爹,母后病情如何?”
朱棣几人也连忙开口相问。
“真君已经做了妥善安排,”马皇后表情轻松,“母后的病情不日就会痊愈。”
朱标兄弟几人哪里会信,一直盯着老朱,想从老朱嘴里听到答案。
“的确如此,真君想到了法子能治好你们母后的病。”老朱笑着扬起手中的塑料袋,“这次还让咱带回了药。”
“太好了!俺就知道母后吉人自有天相!”朱棣大笑,“真君果真有办法!”
一旁的周王朱橚连忙道:“母后,儿定要好好向真君学习医术,将来为父皇母后治病。”
“重八,这次可真的好好谢谢真君。”马皇后一脸慈笑,“真君的乔迁之礼,得厚重才是。”
老朱闻言点了点头,“咱自有计较。”
听到真君搬家,朱棣眼前一亮,急忙道:“爹,下次能不能带俺去真君哪?”
当初他和真君私下见面时,就想跟着真君去现代了。
甚至当时真君还拉他做测试,只不过最后没有成功罢了。
让他一直引以为憾。
但现在既然母后能去,岂不是意味着他也能去?
这样的机会,他哪里会错过。
晋王朱棡也跟着开口:“父皇,我也想去给真君庆贺一番。”
因为开发计划的缘故,急于修复与真君的关系,奈何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而眼下真君乔迁,借机庆贺就是个好机会。
周王朱橚不甘示弱,“爹,带我一起去。等我去真君那学些真本事,也不用每次都麻烦真君。”
三兄弟为了能去往真君处争个不休,吵的老朱头大。
“一群逆子,去什么去?你们母后还要去真君那边接受治疗和检查呢。”
三人只得作罢,但眼神里都不服输,显然是打算等母后病疾治愈后再做计较。
被训斥后,朱棣很快又发现了不远处的油壶,以及数根透明的软管。
连忙上前围着转了几圈,好奇道:“爹,这是啥?
当得知是便携油壶,里面装着能让山猫车重新启动的柴油后,瞬间兴奋起来。
之前山猫车缺油趴窝,别说训练了,他连日常兜风都做不到。
本以为上次说与真君知晓后,父皇能带回油罐车,但没想到只带回两个集装箱的物资。
一滴油也不见,让已经习惯开车的他多少有一丝失望。
现在好了,又有油了!
朱棣急忙伸手拎起其中一个,“爹,俺就要这一箱。”
按油壶上的九章数字推算,一壶便能让山猫车跑上数百里。
稍微节省点,足够等到油罐车。
“咱为了这几箱油壶,可是豁出了老脸。”老朱大怒,“你个逆子还敢跑,看咱不打死你。”
说罢追着拎起油壶就开跑的朱棣。
马皇后没理会吵吵闹闹的父子,轻轻一笑:
“标儿,你父皇是个粗心大意的,你得好生想想送与真君的礼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