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恩斯特迈步走出休?海夫纳的房间时,视线不自觉地投向远处楼梯口的位置。
休?海夫纳的管家依旧如同雕塑般坚守在那里,身姿挺拔,神情严肃,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恩斯特的目光在管家身上短暂停留了几秒,随即收回,落在了自己手中紧握的录像机上。
那台录像机的外壳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刚才操作时的余温。
转头再次看了一眼那扇已经禁闭的房门,恩斯特的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竟然过来洗了个脚。”
这句话有意外,有嘲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等再次回到酒吧的时候,东西已经交给了穆勒,他则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缓步走回休?海夫纳的身边。
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双眼直直地盯着休?海夫纳。
对方被恩斯特这般注视着,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安,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谈完了?”
然而,恩斯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态,没有丝毫要回答的意思。
休?海夫纳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再次追问“你要干什么?”
可恩斯特依旧沉默不语,眼神中的探究意味丝毫未减。
“你到底怎么了?”
“......”
休·海夫纳有些毛了,他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屁股甚至下意识地向旁边移开了半个臀位,显然是想与恩斯特保持一定的距离,以此来缓解内心的不适与紧张。
就在休?海夫纳准备站起身时,恩斯特终于开口了“原来你所谓的人情,就是这么欠下的呀。”
休?海夫纳听到这句话,神色瞬间闪过一丝不自然,那是被人戳中要害后的本能反应,眼神也微微有些闪躲。
但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脸上重新恢复了以往的镇定,故作疑惑地说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将恩斯特的话语搪塞过去。
恩斯特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晃动了一下,随后将酒杯递到唇边,细细地品味了一口。
片刻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1985年,那时候她也有四十岁了吧?以你的口味来说,不应该呀?”
他就觉得这个老头和那个老妖婆之间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人情关系,刚才一问,果然如此。
休?海夫纳听到恩斯特准确地说出了 1985年这个时间点,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暗骂了一句“婊子,她居然连这些都往外说。”
恩斯特听到休?海夫纳的咒骂,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戏弄。
对于那位老妖婆而言,连自己的灵魂都可以出卖,还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对外人说的呢?
所谓的底线和原则,在她那里根本就不存在。
笑过之后,恩斯特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我只想知道,当初是为什么。”
休?海夫纳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他看着恩斯特,反问道“她没有告诉你?”
既然对方都把这些事情告知了,以恩斯特的好奇心,没有理由不会追问到底才对。
而对方连时间都说了,还有什么是需要隐瞒的呢?
“告诉了,不过我没仔细听。”恩斯特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随意。
休?海夫纳眼神中立刻流露出一种男人都懂得的暧昧神色,仿佛已经猜到了恩斯特没仔细听的原因。
恩斯特没好气地说道“我可不像你,五十岁了还可以。”
休?海夫纳对于恩斯特的嘲讽并不在意,他撇了撇嘴“这种身份上带来的刺激,根本就不是年不年轻的问题。”
“如果希拉里现在跪在你面前想要吃棒棒糖,而他的丈夫就在隔壁的房间开会,你能不动心吗?”休?海夫纳试图用这样一个极具冲击力的假设,来向恩斯特解释那种特殊情境下带来的刺激感。
恩斯特在听到休?海夫纳这个大胆的假设后,脑海中竟然真的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样一幅画面。
他不得不承认,先不说自己是否会真的那样做,但单就这个场景本身而言,确实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的心跳加速。
“不对呀。”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你在转移话题,现在是说你的事呢。”
休?海夫纳见自己的小伎俩被恩斯特识破,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能有什么?就是再正常不过的聚会,喝酒喝多了,保罗大醉不醒,气氛到了,你懂的。”
他试图用这样模糊不清的话语,将那段过往描述成一次普通的、因酒精和氛围引发的意外。
恩斯特表示我不懂,脸上露出了更加感兴趣的神色,追问道“所以保罗在旁边?”
“废话。”休?海夫纳没好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这么大岁数,又喝了那么多酒,他不在旁边加持,我能起得来吗?”
言语之间没有丝毫的羞愧,恩斯特反而听出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出来。
让他在心中暗自感叹:所谓的上流社会,真是应了那句话——上流,是真踏马的下流呀。
“那这也不算人情吧?”恩斯特还是困惑“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什么谁对谁错,更谈不上谁欠谁的人情。”
休?海夫纳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都踏马的怪杰里?巴斯。”
“要不是他后来知道了这件事,也想尝试一次,能踏马被录像吗?”
恩斯特在听到录像,整个人瞬间精神一振,蹭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休?海夫纳见恩斯特突然起身要走,连忙开口问道。
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