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姐妹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姐妹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
姐妹的腰不是腰,短命三郎的弯刀。
姐妹的嘴不是嘴,安去河桥下的清水。
恩斯特此刻可是深有体会,尤其是当三个女人彻底放下平日里的矜持,那场面简直让他应接不暇。
三人就像是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都不想让恩斯特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宠幸其他女人,可显然,她们还是小瞧了恩斯特的战斗力。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温柔地洒在卧室里。
当恩斯特在一堆藕臂洁白、粉腿如玉的温柔乡中缓缓醒来时,身边的三个女人还因为昨夜的疲惫,睡得正香,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
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下楼,刚锻炼完,浑身还带着薄汗的穆勒看到他,立刻迎了上来,指了指客厅桌子上的电话“boss,拉里早上打了很多个电话过来。”
听到拉里这个名字,恩斯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乐子,瞬间忘记了肚子里的饥饿感,原本打算去厨房找些吃的念头也立刻停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径直朝着电话走去,都没等他拿起手机,电话铃声就再次急促地响了起来,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穆勒在一旁摊了摊手,无奈地耸了耸肩,不用看也知道,这肯定又是拉里?埃里森打来的。
而且他比谁都清楚,对方为何会如此疯狂,不停的拨打着恩斯特的电话。
恩斯特按下了接听键,顺便打开了免提,听筒里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只有细微的呼吸声传来,似乎打电话的人也在诧异,这次居然真的打通了。
过了几秒,拉里?埃里森那刻意放软、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才传了出来,那姿态,活像是在对自己新交往的小女友说话“恩斯特?你终于接电话了?”
恩斯特强忍着笑意,故意装出一副轻松惬意的语气“嘿,我的好兄弟,什么事情让你一上午这么急切地找我?难道是有什么天大的好事要跟我分享?”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拉里?埃里森在电话那头故作随意地说道,像是在跟老朋友叙旧“你不是养了两条肥狗吗?我最近请了一个非常厉害的训狗师,技术一流,想着让你把那两个小家伙送过来,我顺便帮你好好训练一下它们。”
好像生怕恩斯特会拒绝一样,拉里语气里带着几分大方“你放心,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的,谁让我喜欢那两个小家伙呢,跟它们还挺投缘的。”
恩斯特才不吃他这一套,慢悠悠地说道“拉里,它们还小,还是未成年呢。”
两个小家伙才一岁多,换算成人的年龄,不过十一二岁。
然后电话那头的拉里?埃里森瞬间就爆发了,原本温柔的语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即便恩斯特听筒没放在耳边,那刺耳的声音还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连一旁的穆勒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你个王八蛋,你还知道它们是未成年?”拉里?埃里森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委屈“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豆丁已经八岁了?已经是一条老狗了?你居然还能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居然给它找了五条公狗配它。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早上看到豆丁的时候,它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连站都站不稳,根本无法行走。”
“我的私人兽医检查后告诉我,豆丁因为过度劳累,体能已经严重虚脱,免疫力也大幅下降,就连生殖系统都受到了损伤。你这个王八蛋,你最好看好你的那两个小家伙,要不然,你就等着给它们收尸吧。”
拉里?埃里森这番歇斯底里的怒吼,让恩斯特撇撇嘴。
谁让你之前总想着给我使绊子的,你不让我好过,我能让你舒服喽?
昨晚恩斯特说的那句希望豆丁喜欢他送的礼物,说的可不是球拍,而是他特意让穆勒去找的五条正处于发情期的公狗,并且趁着夜色,偷偷把它们送进了豆丁的狗窝。
“拉里,不是我说你,我这三个大活人都搞定了,应付得游刃有余,你怎么连五只狗都搞不定?”
“再说了,你作为豆丁的主人,它都不行了你不知道上吗?还在这里跟我抱怨,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照顾好它。”
听筒里的呼吸声瞬间变得更粗重了,恩斯特明显是在指桑骂槐。
什么叫它不行了你上?
难不成要让他去跟狗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