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绝佳观看行刑斩首位置,难得啊!
“四哥,外边人声太大了,又见你一人,便弹了颗花生喊你上来,呼怪啊!
此外,我也是初次看行刑,便没点那些血呼呼的肉菜……”
王腾虽是这样说着,但包间是姐夫卫黎早就定好的,几个清淡小菜也结过账,本来足够王腾上午霍霍……但梁泽来了,可就有些不够了。
但最关键的一点,是王腾身上没钱!
若是继续点菜,那账单可就不好搞了……所以还是提前打个预防针,别说他小气不加菜之类。
“我也是初次看刽子手斩首,还是不要那些肉食为好,省的一会儿见到人头落地,鲜血淋漓喷涌,又看到眼前肉菜时……容易呕吐。”
梁泽也赞同王腾的做法。
随之,二人边嗑着瓜子等待行刑,边于闲聊中说着起武道修行中的血气、体魄、撞山熊桩之间的一些联系,乃至说起最为关键的熬炼撞山熊桩的一些关窍。
而当每人都讲述出一些熬炼桩功的关窍时,便是两人共同印证修行,共同借鉴学习成长的过程!
‘怪了,刚刚我旁敲侧鼓的说起以憨态慢慢练习撞山熊桩,可以损耗血气来增强体魄时,梁泽这边没多大反应,说明他知晓此事!’
‘但我没说自己可以感应到外来之气进入躯体,更没说大脑异常清明的‘大脑超频’状态!
而梁泽也没说起类似之事,说明他没进入过‘大脑超频’状态,或者‘大脑超频’这件事本就不寻常?’
‘所以我这‘大脑超频’到底是怎么来的?并且也已经超出了金手指‘建筑’的范畴……’
就在梁泽说着自己熬炼撞山熊桩的一些经验,和王腾正进行头脑风暴时,窗下面刑场之中,出现了些许变化:
捕快巡检护持开路,
皂班仪仗敲锣、举肃静回避二牌、抬蓝呢官轿而行,
而那头戴乌纱帽、身穿青色圆领、前后各有鸂鶒补子官袍的柳知县下轿,诸多官吏、乡绅、士子、名望之人紧随,又款步走到监斩台后坐下,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水匪供词、判决文书、朱笔、惊堂木等。
“差不多午时,该斩了!”
梁泽抬眼看了一下太阳,低声说着。
王腾点着头,此外他还以为柳知县出场之后,会在百姓面前说一些敞亮话呐,哪知一屁股坐那就不动了。
此外,王腾在扫视仪仗皂班时,见着姐夫正举着回避牌,站在柳知县身后的太阳底下晒着太阳呢。
不过姐夫举牌所站立的位置,赶另一边那位举肃静牌差役距离柳知县的位置,又错后两步,且距离监斩台后面的小门更近一些?
似乎、有点、好像在刻意躲着柳知县的位置?
“咦~”
王腾又忽然低呼了一声。
他竟瞧见昨夜于那芦苇岛,缺大德的,连锅都给端跑的那俩畜生匪徒,此刻也在下面刑场之中观看县太爷斩匪!
‘这俩能挥出刀光剑影的畜生匪徒,来看水匪头子被官府斩首,就不害怕?’
‘不对,或许都是水匪!
就如三哥白永所说的那般,水匪要来劫刑场了!’
‘也怪不得姐夫刻意远离着柳知县的位置……这是怕柳知县遭遇袭击,殃及池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