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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冰魄寒光剑,苏樱

江别鹤的脸色微微发白。

却仍保持着那分恰到好处的委屈:

“在下……”

“从未想过要当什么大侠。”

话音未落,昆仑七剑已怒目而视。

众武林人士纷纷拔剑:

“你凭什么污蔑江大侠!”

“江大侠仁义无双!”

“这『大侠』二字,他当之无愧!”

萧铸忽然拍案。

声音不重,却让所有人心头一震。

“闭嘴。”

他目光如刀,扫过众人:

“自己蠢就罢了——”

“还想把这蠢病传给别人?”

这话一出,昆仑七剑等人顿时怒不可遏。

昆仑七剑尚未动手,山西三友等武林人士却已按捺不住,一拥而上,朝着萧铸扑了过去。

下一刻,萧铸身上猛然涌动起先天紫气,那紫气磅礴如浩瀚大海,气势惊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那些扑上来的武林人士一个个从包厢中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在一楼地面上,当场没了气息。

此时此刻,江别鹤、昆仑七剑等人无不瞠目结舌。

昆仑七剑二话不说,当即抽出腰间长剑,七柄利剑齐齐朝着萧铸刺去。

昆仑派有一招“飞龙大九式”,此招堪称玄门三大剑法中杀伤力最强的剑法。

“飞龙大九式”,乃是昆仑派失传已久的绝学,以刚猛凌厉著称。

之所以说它失传,是因历来无人能学成。

剑法也有所残缺。

可此刻,昆仑七剑合力,竟将这一剑式施展开来——恰似《天龙八部》的世界里,无人能独自练成六脉神剑,那几位僧人便各练一脉,合力使出,终究却非真正的六脉神剑一般。

此刻,昆仑七剑联手施为的“飞龙大九式”,七道剑光汇聚成一道精绝夺艳的光华,似能穿破一切阻碍,瞬间便来到萧铸面前,直逼他的咽喉。

想当年,昆仑七剑曾凭此招挡下燕南天一剑,足见其厉害。

要知燕南天随手一挥便是神剑诀,刚猛无俦,若非这“飞龙大九式”,又怎能接得住他那一剑?

此刻,萧铸亦屈指一点,剑气瞬间凝聚成八柄剑形,蓄势待发,似要随时破空而去。

锵锵锵锵锵!

七道剑气精准迎上昆仑七剑的攻势,稳稳将其拦下;

余下一道剑气则直取七人,轰然炸响!

砰!

昆仑七剑应声倒飞出去,从二楼摔落一楼,重重砸在地上。

好在昆仑派内功确有独到之处,七人虽未殒命,却个个眼神呆滞,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全然无法理解方才发生的一切。

他们合力修炼的“飞龙大九式”这些年颇有精进,本以为足以横行江湖,此刻却只觉手脚冰凉,僵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一击,已然将他们自信彻底击溃。

此刻萧铸不自觉地竖起一根手指,在虚空中随意挥点着。

飞龙大九式的脉络已在他脑中清晰浮现,指尖的起落间,似在默默勾勒招式的精要。

他暗道:这飞龙大九式的精髓,总算摸到了门道,再细加琢磨,定能悟出真正的招式来。

玄门三大剑法,他已习得回风舞柳剑七七四十九式,如今再添这飞龙大九式,便只剩武当两仪剑法尚未触及了。

此时此刻,萧铸看向江别鹤,问道:“要打吗?”

江别鹤止不住地颤抖。

他本以为,凭着一众江湖人士,再加上昆仑七剑,足以压制这里的人,却没料到,竟是连一个人都压制不住。

江别鹤也一直笃定,没人能在昆仑七剑面前隐藏真正的实力,即便是燕南天也不行——面对昆仑七剑,燕南天势必要施展出神剑诀才能取胜。

可刚才萧铸做了什么?

他的内功,他的剑法,都是江别鹤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那般轻易就夺了那么多条人命,那般轻易就打败了昆仑七剑……这样的人,江别鹤在心里发颤:自己该如何抵挡?

此刻,江别鹤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江玉郎在发抖。

像深秋枝头最后一片枯叶。

他比谁都清楚——

他爹那点把戏,那点武功,在这人面前...

不值一提。

下一刻,那股无法形容、无法描述、更无法用言语说清的恐怖攫住了他,江玉郎再也撑不住,

“噗通!”

他跪倒在地。

涕泪横流。

“饶命...求您饶命啊!”

江别鹤站在一旁。

脸白如纸。

浑身抖得说不出话。

哪还敢去扶儿子。

萧铸的目光扫过来。

很淡。

却让人窒息。

“你这儿子,已算不得男人了。”

江别鹤僵硬点头。

冷汗如瀑。

“你得回去传香火。”

萧铸摆手。

“滚吧。”

江别鹤抖得更厉害了,却不敢有半分迟疑,转身就往外走。

“爹!”江玉郎见父亲竟不管自己,哭得更凶,声音里满是绝望。

萧铸瞥了眼地上那摊烂泥:

“带上他。”

江别鹤这才如梦初醒。

踉跄着折返。

一把抓起儿子。

几乎是拖着往外逃。

两道身影仓皇消失在门外。

像被野狗追赶的丧家之犬。

直到走出酒楼,拐进小巷深处,再也看不见那座让人窒息的酒楼,江别鹤才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终于活下来了

可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却丝毫没有消散,手脚依旧抖得停不下来。

此时此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萧铸身上。

“你们在想,”萧铸仿佛能看透人心,“为何不杀那对父子。”

原随云缓缓点头。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共鸣,也带着更深的厌恶:“他藏得深,却瞒不过我。”

稍作停顿,他的语气变得格外冰冷:“因为我也曾是这般人。”

“当然,是从前。”

“但他,比我更虚伪。”

“这种人,就是毒蛇。既是毒蛇,就该当场打死。”

萧铸的目光投向门外那对父子消失的方向,平淡的语调下藏着刺骨的寒意:

“放心。”

“他会死。”

“只是我不想他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