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军啊,去年最火的风格最多样的歌手你知道是谁么?”舞台上,身穿红色旗袍的周涛笑问道。
“最火的歌手?那不好说,风格最多变的,那一定是任远。”朱军也往下串着词,“周涛,我考考你。”
“你问。”
“为什么去年最火的歌手今年才上春晚呢?”
“这你难不倒我,任远除了是歌手,还是个演员,打戏动作尤其漂亮。”
“确实,他今天带来的新歌也是武侠风。”
“下面有请任远为大家带来他的新歌,《不谓侠》。”
……
“来了,来了,我哥终于要出来了。”
洛城,任远家里坐了二十来号人,任建设和张芳两头的亲戚全都在,听自家嫂子/大姐/舅妈/姑姑吹了半天的春晚现场的氛围后,终于可以不用听了。
“大姑,我哥这歌你听过没?”
“没,这娃子口风严得很。”
电视里,一身古装打扮的任远踏着小四方步走到舞台中央,身后两侧是京城武校的运动员,带着道具兵器。
灵动婉转的笛子前奏响起,俏皮洒脱的味道透过屏幕,传递到了千家万户。
青岛,某高端小区的大平层里,樊冰冰抱着樊程程,把棒棒糖塞他嘴里,让弟弟保持安静,上幼儿园前的年纪,正是闹腾的时候,一个糖正好能吸引孩子的注意力,她拉着弟弟的小手跟随歌声挥动着。
“衣襟上别好了晚霞,
余晖送我牵匹老马,
正路过烟村里人家,
恰似当年故里正飞花,
”
“歌不错啊。”樊爸摇头道。
“嗯。”樊妈也配合了一句。
屋子剩下那两个,樊冰冰也跟着摇头晃脑,耳朵边是一直想抓她耳朵却抓不到的小手。
“向江北饮过马,
对西风与黄沙,
无情也似我,
向剑底斩桃花,
人世难相逢,
谢青山催白发,
慷慨唯霜雪,
相赠眉间一道疤。
”
听到副歌部分,樊冰冰对着自家弟弟的脸猛亲,好听,好听,看着电视里潇洒自如的任远她恨不得飞到京城春晚现场去献吻。
“好听么?”她也是有了大病,问起了三岁的弟弟。
“好吃。”
樊冰冰不以为意,又是BIAJI一口,眼睛溜溜转,小声道:“叫姐夫。”
“浆糊~”
樊冰冰精通嘤语,倒是明白了,道:“再叫一声,给你发个糖。”
“浆糊,浆糊,浆糊糊。”
哈哈哈哈,
大笑中樊冰冰又剥了一颗棒棒糖,还没塞到弟弟手里,就被老妈给抢走了,“你想让成成不出牙啊。”
“那多好,像个老太太~”樊冰冰上下嘴唇各自包着上下的牙,噘着嘴,就像演老太太的赵本山。
“大过年的发什么疯!”
辽宁,鞍山某老小区,涓子听着歌跟自家老父亲连碰了三杯白酒,被老母亲骂发疯也不介意,高兴么。
“涓儿,你这朋友今年又拜托你干啥事了么?”涓子妈问道。
“干啥事?”听的正美,喝的正美的涓子一愣。
“你不是说他有好多女朋友么,让你给人家送花来着。”
噢~
去年的借口啊,今年还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