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看著手机上標记的日期,表情十分严肃,他的眉头也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慢慢皱了起来。
裴宴川敏锐的注意到这一点,他隨著许望的视线看过去,他也看到了手机上被额外標註的日期。
“这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裴宴川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怕嚇到怀里的人一样。
“没有,30號才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你会陪我一起度过的对吧?”许望笑著抬头看向裴宴川,仔细看他的眼底还藏著一抹担忧,毕竟谁知道这个世界会不会发什么神经。
“当然,那我现在就跟苏楠提前预定当天的蛋糕,还是桃子味的可以吗?”裴宴川的声音不急不慢,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安抚住了许望有些躁动的心情。
“不要,这次要吃荔枝味的。”许望在裴宴川的目光下轻声说道。
裴宴川抱著许望的手下意识收紧。
“好,我们就吃荔枝味的。”
“嗷呜!”
糯米看著突然黏糊在一起的两个主人,不开心的叫了一声试图让两人注意到它。
糯米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往两人身上拱。
许望连忙抱住糯米的脑袋:“好好好,到时候也额外奖励你一个小蛋糕。”
………………
一个破旧的小出租屋里。
钟然满身疲惫的打开了门,自他爆出丑闻后,他和冷家纠缠了这么久,没想到最后还是离了。
实话说钟然虽然只跟冷逸凡结了婚几个月,但因为冷逸凡对他从来不设防备,钟然手上確实有几个小筹码。
钟然本身是想和冷家一直耗下去的,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冷家竟然有人给他下药,他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並且每当他路过冷父冷母的时候两人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一般,与此同时,另一边钟父钟母也在回家的路上被敲了闷棍。
钟然发觉到如果他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得没在冷家,所以他主动和冷父进行了谈判,冷家一次性付清他身上所有的违约金,而他则答应立刻和冷逸凡离婚並对一些事情守口如瓶。
一场僵持了半个多月的谈判就这样收场了。
钟然摇了摇头,他將这些事情甩出脑海。
他一进屋刚关上门手臂就被一个他的母亲死死抓住。
“小然啊,这里怎么能住人啊,我们还是回之前的房子吧。”钟母扫视了一眼房间满眼的嫌弃。
钟父坐在破旧不堪的沙发上没有说话,他的头上还包著白色的纱布。
“妈,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我们的处境吗?”钟然头都要大了,他扯下自己母亲的手。
钟母听到钟然的话訕笑了一下:“主要是你大哥,自从他上一次和你吵过一架后,他最近越来越沉默了。”
钟然想到自己的大哥表情一变,不知何时自己那正常的大哥已经完全被酒精所麻痹。
钟然推开母亲走进最靠里面的房间,他轻轻推开门,房间里一片黑暗,钟然一进屋脚边就踢到了一个空的酒瓶。
“大哥?唔!”钟然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脖颈。
房间的门被反锁,钟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开始呼吸不畅,他死死的拍打著脖间的大手。
“都是你,你为什么非要和裴宴川扯上关係,为什么要找许望麻烦。”钟渊的口腔里满是酒气,他两只眼睛通红。
“咳咳咳!你有本事怪我不如去把裴宴川拉下来啊,你敢吗?你不敢你就会在我面前逞威风。”钟然整张脸被憋的通红,但他依旧不服的看向面前的人。
几秒钟后,钟渊突然鬆开手:“我可以。”
“咳咳咳……”钟然双手捂著脖子滑坐到地上。
“你最好是把许望和裴宴川一起拉下来!我谢谢你。”钟然说到许望的时候眼睛里也满是强烈的恨意。
………………
第二天早上,裴宴川依旧是早早地就起床了,就在他准备吻一下许望额头起床上班的时候,许望突然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跟他一起坐了起来。
“小望鬆手,你可以晚一点在去公司。”裴宴川伸出手拍了拍怀里的人。
许望没有说话,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起来:“不用,我今天不去公司,我今天陪你一起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