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屠忍不住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知我者,莫过於二位娘子。”
南宫徽羽好奇道:“这两人是徐涇派来的吗?”
“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我先前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只言片语,看来徐涇著实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早日夺得汪家宝藏了。”
宋雨惜思索著:“相公你说徐涇为何会如此著急?难道南边出事了?”
这就是眼下最让吕屠头疼的事情,那就是消息实在过於闭塞,哪怕就是距离武川以南最大的城池龙城,也有800里的距离,而且官道年久失修,加上到处土匪山贼横行,想传递消息实在困难。
吕屠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看来我今日得去一趟武川打探一下消息。”
南宫徽羽请缨道:“让我师弟去吧,他打探消息是行家里手。”
“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比较好,这样消息更准確,而且萧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眼下春耕在即,水渠还没修建好。”
“那还放汪妙菱走吗?”
“当然,我也不屑於她那点宝藏,刚才我过去时,她还在埋怨我把徐涇的人杀了,真是蠢到家了!”
宋雨惜轻抚著吕屠的背:“相公消消气,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要她那家族宝藏。”
南宫徽羽撇撇嘴:“就是!懒得搭理她,相公咱们就寢吧。”
“好!”
这次三人相拥在一起,確切地说是她俩一左一右地环抱住吕屠睡觉,而吕屠这些时日也早已习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天刚亮,吕屠就穿戴整齐出了门,正巧遇到站在院中鬼鬼祟祟的汪妙菱和翠果,正在嘀嘀咕咕著什么。
吕屠好奇道:“你俩还没走呢?”
將两人嚇了一跳,汪妙菱强压下想要揶揄吕屠的话,冲吕屠施了一礼:“多谢吕校尉昨日相救,小女子汪妙菱感激不尽,我回家后必有厚报!”
吕屠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道:“搞得这么客气,是想让我再派点人马送你们一程是吧?”
汪妙菱尷尬地低著头,脚尖则在地上刨著土:“呃...如果吕校尉方便的话,也不是不行。”
吕屠点点头:“你既有知恩图报的心,那你就先跟我去一个地方。”说罢吕屠就在头前带路。
汪妙菱和翠果儘管疑惑,也只能跟上去一看究竟。
抵达校场守卫处的木屋,刘阳手里拿著一碗滚烫的热粥,正蹲在门口吸溜著,瞧见吕屠来他赶紧起身,强行想把嘴里的皱咽下去,烫得他直拍胸脯。
吕屠摆摆手:“你先吃你的,粥別喝太烫了。”隨后便进入木屋內。
此时两个壮汉已经没有精力喊打喊杀了,只不过这一夜他们也没睡著,每一滴水落下,他们的身子都会不住地抽抽,伴隨著嘴里的哼哼声。
汪妙菱此时也跟了进来,一眼就认出了躺著的两人,疑惑道:“吕校尉,这是...”
吕屠让刘洪將他俩拽起来,问道:“说吧。”
壮汉脸上的湿手帕一揭开,两人就贪婪的大口呼吸著空气,看向吕屠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徐涇让我们来把那个女子拉回去,如果不顺从可以杀掉丫鬟以做警告。”
丫鬟翠果听到这话,差点就嚇得昏死过去,幸亏汪妙菱赶紧扶住她,隨后质问壮汉道:“徐涇真这么吩咐的?那他还说帮我找我娘的尸身...”
壮汉轻蔑一笑:“虽说不是我们兄弟动的手,但我知道你娘就是他派人杀的!”
此话一出,汪妙菱急火攻心,也直挺挺地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