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綺礼语气淡漠地说道,
“每一个监督者身上都会有用作奖励的令咒,而现场言峰璃正的残肢唯独少了右手。”
“所以我怀疑,这么做的人,一定是参与此次圣杯战爭的御主。”
“结合刚刚的刀伤,我怀疑做这一切的人,是saber的御主。”
“手段这么卑劣,如此不择手段,我怀疑做这一切的人...
“是卫宫切嗣。”
冬木市,某旅店当中。
一席黑色风衣,脸色有些沧桑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一间房间的门口。
咚,咚咚,咚咚咚。
隨著他有节奏地敲响房门,402的房门从里面打开。
只见一个面容姣好但显得十分冷酷的女性从里面探出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才打开房门,让这个中年人走进房间。
“切嗣,很抱这么急找你过来。”
一进门,这个女人就先解释道。
卫宫切嗣,第四次圣杯战爭中saber的御主。
他的父亲是魔术协会封印指定的魔术师卫宫矩贤,而自已也本应成为卫宫家的第五代继承人。
却因童年时的意外遭遇成了专门针对魔术师的赏金猎人。
不择手段“杀死敌对魔术师”有关的事令他声名狼籍,对魔术协会而言是排斥的杀手般的存在。
但也因那样手段才得以被爱因兹贝伦注意和僱佣,从而结识了妻子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並一起生了一个女儿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不过这也有了一个非常离谱的情况:一家三口足足两个圣杯。
不得不说卫宫切嗣的基因是真的强大。
“无妨,舞弥,你直接说发生了什么就好。”
久宇舞弥,卫宫切嗣的女助手,年幼时被切嗣在战场中救出的女人。
她把自己当成切嗣的一部分,也是一个令切嗣完全安心的女人。
因为幼年期在彻底被剥夺人性的状况下被养大,没有被確立个人自我的舞弥认为自己的一切都归属於卫宫切嗣。
她最为得意的使魔是蝙蝠,但与其他的魔术师不同,她的蝙蝠腹部附有超小型的ccd相机。
“就在刚刚,我按计划中的,放出使魔监视言峰教会。”
“却发现一个男人从教会里面出来后,將身上一个金色的裹尸袋,放进了车的后背箱。”
“还不等我继续监视这个男人,他就瞬间发现了我的使魔,並將之摧毁。”
“等了大约有3分钟,我再次放出使魔,直接进入到了教堂里面。”
“发现里面全部都是血液和残肢,而言峰璃正已经消失。”
“所以我怀疑是那个男人强行带走了言峰璃正。”
接著久宇舞弥从旁边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叠照片。
不过不幸的是,照片上全是星运的背影,根本没找到他的正脸。
卫宫切嗣接过仔细地看了看,然后他淡淡地说道“车牌查过了吗?”
“是假的,根本查不到。“
闻言,卫宫切嗣点了点头。
“你之后可以找这辆车,这个牌子的车在冬木並不常见。”
“明白。”
接著他又拿过另一叠照片,上面则是“案发现场”的全部视角。
“从伤口上来看,似乎是刀伤。”
“没错。”
“而且为什么唯独少了右手?”
“不清楚。”
看著上面的图片,卫宫切嗣也是有些疑惑。
他並不清楚监督者是拥有额外的令咒的,所以他也搞不明百为什么凶手要带走一只手臂。
他更不知道,现在言峰綺礼已经把他定位袭击者了。
“舞弥,接下来你需要继续去调查一下这辆车,看看这人的来歷到底是什么7
“爱丽她们明天就会到日本了,到时候很有可能就要与其他御主战斗了。”
“我们目前还没有任何御主的信息,所以要加快速度了。”
“明白。”
“另外,根据之前获得情报,那个毁灭了间桐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御主之一o
“在调查他的情报的时候,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一旦被发现,很有可能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我明白。”
“rider!!”
韦伯衝进出租屋,对著里面的rider大声地喊道。
“你知道这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吗!先是整个间桐家凭空消失,整个啊!“
“那可是一整栋城堡啊!悄无声息地就没了!现在那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大坑“接著就是凯悦酒店,那可是足有32层高的酒店啊,现在里面就跟爆发了一场战爭似的,彻底被毁了...:
韦伯激动地说著,可他看著出租屋里,还在看电视的rider,一股怒火从心底冒出。
“这么多大事,你却还在这里吃煎饼,看电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紧张感嘛!”
韦伯·维尔维特,第四次圣杯战爭中rider的御主。
韦伯作为时钟塔的学生,因为家族的魔术师背景只有三代,经常被其他家族和导师蔑视。
又因为不满导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的行为,偷走导师的英灵遗物参加第四次圣杯之战,想藉此表现实力,得到所有人的承认。
听著韦伯的怒吼,rider的表情却没有一点的变化。
他继续吃著桌子上的煎饼,看著电视上正在播放著的二战纪录片。
“我在想这样认真的侦查,你却一天一天,吃著煎饼看录像带。”
““rider!!!”
韦伯看著依l旧无动於衷的rider,再次大声地喊道。
“喂,小子。”
rider看完这卷录像带,终於是扭过头,对著韦伯说道。
“干嘛!”
“这卷录像带看完了,给我换一卷。”
“哦,好.......个屁呀!”
“rider!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韦伯怒气冲冲地走到rider的面前,张牙舞爪地说道。
似乎是被他弄得有些不耐烦了,rider站起身,以绝对的身高差俯视著他,说道。
“小子,你是否弄清了我们的对手,究竟是谁?”
“啊....这个。”
碰!!
rider绷紧手指,给韦伯来了个“脑袋蹦”。
看著疼的捂住额头的韦伯,rider淡淡地说道,
“小子,你口中的这些大事,究竟都是谁做的你都不清楚。”
“你完全就是只看到了所有人都看到了的信息,等於一点收穫都没有。”
“那之后我们在面对这样的对手的时候该怎么做。”
韦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小子,如果仅仅是看了个热闹的话,可不算是什么有用的侦查。”
rider摆了摆手,重新躺倒榻榻米上,抓了一把煎饼扔进嘴里。
“而且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御主或者英灵路面,你要侦查的还很多,
小子。”
“哦....
“去给我换个录像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