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莉婭惊呼有这种事?接著又连忙辩驳,支吾著说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奴隶?
蕾露笑笑不揭穿,继续说:“你老师毕竟身披紫袍,谁敢在背后嚼她舌根?
过去的事情,如今只剩我们这些老人知道了。法莉婭,接下来我对你说的话,你要守口如瓶。法莉婭,你马上要乘船去法兰,可你那奴隶,却被元老们千方百计留了在圣都,你现在的境遇,与你老师当年何其相似?在你老师前去討伐冰霜之翼的那段时间,你老师心心念念的那个斗剑奴,就是被另一位魔女勾引走啦。”
“什、什么?!”法莉婭目瞪口呆,双拳不自觉握紧,足趾与足弓也紧张地蜷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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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老师为何如此仇视蒂芙尼?把那斗剑奴勾引走的魔女,正是蒂芙尼的老师,而从中牵线搭桥的,也是那个蒂芙尼。”蕾露风轻云淡地说道。
法莉婭犹如遭受晴天霹雳般,浑身颤抖不已“你的老师伤透了心,慢慢变魔了。”蕾露摇头一嘆,慢条斯理地说道:“法莉婭,虽然《言告诫我们,魔女不可贪求欲望,但魔女终归是人,
既然是人,那难免会有七情六慾,权力越大,欲望越大,很多元老都爱做横刀夺爱的丑事,彰显自身绝对的权威,我嘛,有精神洁癖,做不来这事,也欣赏不来,所以过来提点你几句。”
法莉婭的掌心快被指甲出血来。好么!难怪老傢伙那么不待见阿斯让,原来是她管教不严,害奴隶跑掉,结果却迁怒到我和阿斯让头上了!
想到这里,法莉婭忽觉左耳边有个声音朝她喊道:“法莉婭,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勿要怀疑阿斯让的忠心,他愿为你豁出性命、义无反顾!难道这都不配得到你的信赖吗?”
没错!法莉婭心想,难道我法莉婭是个生性多疑的女人吗?我必然要用无条件的信任,回应阿斯让永不变质的忠心!主僕之道,便在於此!
然而此时,右耳边又立马响起另一个声音,笑著反驳道:“法莉婭啊法莉婭,你怎如此天真幼稚!你呀,还是快快醒悟吧!曾经你的养父母,不也视你为珍宝,含在嘴里怕化、放在手里怕摔么?但事到临头,不也原形毕露,残忍的谋害你么?再看你自己,你觉得自己深爱著他们,那你为什么不把生的机会让给他们呢?承认吧,法莉婭!人生来自私、生来丑恶,不会变质的忠心?根本不存在!別再骗自己了,其实你心里清楚的很,那奴隶对你的忠心,不过是一层衣罢了,剥开这层衣,內里剩下什么?全是、下流、卑劣、可耻、不堪入目的航脏想法!你本人也好不到哪去!你说信赖我都感觉好笑,你对你那奴隶分明只有情慾、情慾、只剩下情慾啦!”
不不不不不才不是这样!你在鬼扯些什么呢!
法莉婭仿佛看到自己右肩上站了一个小恶魔,怎么甩也甩不掉。
“不然你为什么默许阿斯让上你的床?你其实很想让他对你日行一善,对不对?!但很可惜,法莉婭,別人碗里的饭更香,別人手里的奴隶更能干!是不是这个道理?所以啊,马上那些身披紫袍的元老,就会使出浑身解数,把你的奴隶抢走咯!”
对不起,法莉婭,我很愿意为你效忠到死,可是那一天,我有了新的想法。
法莉婭咬住下唇,低头请教:“尊——尊敬的—蕾露元老,我——
突然,一声犬吠打断了法莉婭的话语,蕾露轻轻招手,被女僕牵来的一只小狗顿时向蕾露狂奔而来,眼看就要扑到蕾露身上,可蕾露只是一皱眉,一伸指,
那只小狗便委屈地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蕾露微微一笑,再一招手,小狗便摇尾起身,被蕾露揽入怀中,搁在腿上抚摸。
“法莉婭,你养过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