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琵琶行,诉尽胸中不平事。
不像巩莉那般,坚挺的充满野性力量感,杨榕软软绵绵的,像个毛茸茸抱枕一般。
而且,徐盛第一次有了,自己手竟有些小的感慨。
竟然感觉有些抱不住琵琶。
正当徐盛不断的向下滑弦,弹奏的正急。
忽的,听得入神的杨榕,陡然坐了起来。
挣脱他的怀抱,扑到床上,身体一阵阵颤抖。
徐盛以为她这是要更进一步,上前走了两步,就见杨榕急促的叫道:“不要,求求你,你,你走,不要来。”
听著她语气中满含惊恐,徐盛不禁眉头一皱。
他又上前一步,问道:“你怎么——”
话没问出口,杨榕像是受到了惊嚇一般,猛地窜到床上,拿被子遮在身前,
看向徐盛的眼神,有犹豫、有迟疑,但更多的是惊恐。
徐盛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从来不喜欢强迫人,所以在发现杨榕对自己有所抗拒、戒备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刻意的製造什么机会。
只是刚才明明已经默认了,甚至都主动了。
现在为什么又突然这样?
但,徐盛也见惯了各色的人,並没有因此生气。
反而明白了,她心中肯定有什么事,让她变得这样敏感。
导致她一直避免与自己接触,甚至单独相处。
当即也不再多说,更不再做多余的动作。
双手抬起来,退后两步,转身离开。
看到他转身的背影,杨榕心中升起强烈的不舍。
但往前倾了倾身子,最终还是没能將他叫住。
等徐盛离开后,將门关上,杨榕更是猛地扑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蒙住了。
不一会,便见被子一阵阵耸动,並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徐盛在门口,听著身后隱隱传来的动静,忍不住摇摇头。
就在门口的连廊间坐下,倚著柱子抬头看天。
九月的天已经渐渐的开始短了。
此时才六点多,太阳早已落山,只剩下西边的天空,隱隱透出一片白。
很快,当最后一丝亮光消失,夜幕降临,来到了黑夜。
眼见已经快到定好的时间了。
徐盛看看仍旧没有动静的房间,正想著是不是跟王欣民说一声,今晚的戏改一下。
就见门吱吖一声打开了。
杨榕似乎已经恢復了平静,只是眼晴和鼻头还有些红红的。
看到门口不知坐了多长时间的徐盛,她不由的一愣。
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就见一个场务跑了过来。
看到两人后,打量了一眼,又在杨榕红红的眼圈上停留了一下。
“导演让你们过去拍戏了。”
匆匆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跑了。
徐盛起身说道:“我去跟王导说一声,这场戏往后排一下,今晚就先拍別的吧。”
“不要。”
他刚一转身,杨榕就从背后抱住了他,语气急促的道:“我只是,我只是,只是有些怕,你,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徐盛感觉她的力道很大,似乎怕自己跑了一般。
语气中也充满了惶恐,哀求。
转身將她拥在怀里,低头看著她惊慌翘起的圆脸。
用力紧了紧,让她跟自己贴的更紧一些,“好,等回头咱们好好的谈一谈,然后你再决定,可以吗?”
杨榕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点点头。
但仍紧紧的抱著他不放,面带希冀的问道:“那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徐盛轻笑一声,稍稍发力,將她抱了起来,对准那饱满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直到吻的她浑身酸软、燥热,才放开了。
看著她迷离的眼神,“我这人,从来不跟女人生气,尤其是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