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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妙计频出正阳山

第255章 ——妙计频出正阳山

在苏尝一剑鸣不平,眾剑相呼应唤出浩荡剑河破去竹皇的穿云剑阵,並且撕裂四剑偽装后。

画卷內外,观礼眾人,也皆发觉了竹皇是四人合力出剑,四个老不羞围攻少年一人的真相。

此时大沟的秦姓老人,彻底明白当初自己那位至交好友是如何输掉当年那场比斗。

他忍不住立即大骂出声。

等到竹皇被苏尝所招的剑河淹没,身形破碎如白蚁啃噬的枯木一般后。

老人又放声痛快的捧腹大笑,叫好不已的同时,眼泪也隨之流了下来。

宇辉啊宇辉,你要是能亲眼得见这一幕,又该多好。

梳水国山神庙里,韦蔚拍著大腿,喷喷称讚。

说什么以后要在少年剑仙坐过的地方放一个蒲团,以后日夜在那里打坐修炼,借一借仙气。

她身边那个高挑婢女,本来正因为水幕画卷中的少年英姿,而眼波流转。

此刻闻言却有些幽怨的看了自家上司一眼。

但也不敢抱怨,只能默默缩回自己被拍红的大腿。

山清水秀处,宋雨烧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宋凤山。

笑著轻声一句,臭小子,以后有小先生几分出息了,就不孬。

落魄山竹楼上,腰杆挺直的老人崔诚,双拳轻放在膝盖上。

他看向少年的目光满是欣赏,但嘴上还是略带不满的说了一声如果出拳,能贏得更乾净利落。

隨后老人又伸手向山神魏檗招了招,看了好一会儿山水画卷,才想起忘了喝酒,现在喝也不晚。

他身后,本该是真正势如水火的两个少女,难得视线聚集於一点。

新山崖书院,红衣小姑娘终於放下了几分心来。

崔东山趴在桌上,盯著那幅镜水月的山水画卷,

白衣少年喷喷道,我这先生,不但拳法无敌,剑术也无敌啊。

清凉宗,那位女子宗主,端坐在蒲团上,不再单手托腮看著画卷。

苏尝驭使著剑河遥指著正阳山所在的楼宇之顶“正阳山赶紧再来个能打的老王八蛋,別再只耍一些噁心人的手段。

堂堂一山祖师,只会躲在后边暗中出剑,又算怎么回事?”

说话间,他还唤出虎符十二转的金甲神人,將竹皇几近崩散的魂魄拘押在一边。

看著山主被斩的只余魂魄,自己几人相互配合、悄然出剑的大谋划,全然败露。

陶烟波惊不已,夏远翠更是脸色阴沉,掌律晏础尤其难堪。

因为今天他算是擂台战开始之后,在正阳山几个老祖师当中,露面最多的一个。

自苏稼之后的几场问剑,都是由他来昭告一洲,

丟脸丟的清晰的,仅次於落败的山主竹皇。

事到如今,虽然还搞不清楚青衫少年的本命飞剑神通,为何如此不讲道理。

以至於让他们落到现在的尷尬境地但晏础只確定一事,当下还有无数外人通过一处处镜水月,正在看戏。

要是再隨便出头,可能一辈子的名声真要就此完蛋。

擂台上,苏尝將夏远翠三人的名字一一点了一遍,一副要给正阳山大为操办白事的架势。

说来好笑,出自满月峰、秋令山这些自家老祖师被骂惨了的山头剑修们,虽然个个看起来义愤填膺。

却就是没半点要向正在清算山门的司徒文英,以及擂台上少年出剑的跡象。

在道心愈发释然明亮的女子鬼物剑修冷眼扫视后,顿时老实的像鵪鶉一样。

顶楼上。

一个座椅位置偏后,姿容平平的妇人,原本一直正襟危坐,显得有些拘谨。

只是此时见气氛沉闷,这个手腕繫著红绳的妇人忽然说道“兴许我有法子让台上那个青衫少年不再问剑。

不过得老祖出剑,並且让人藉机唤醒並且带回苏稼才行。”

夏远翠几人尽皆回头看向这个妇人。

因为对方一直在正阳山上管著山水邸报和镜水月,只是个空有辈分的跑腿之人。

所以他们有些不敢相信妇人能提出什么好主意。

毕竟在他们眼中,田婉是有些精明,却也谈不上聪明。

就比如说,苏稼最初就曾是田婉带上山门的弟子。

结果却被转送给了別峰山头,作为交换,女人得了件法宝。

后来苏稼被收为祖师堂嫡传,事实证明,那笔买卖,是她做得亏了。

不然山下是那母凭子贵,山上也有许多混吃等死的老修士,一样可以师凭徒贵。

但此时已经火烧眉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的夏远翠身体微微前倾,急忙追问道,

“怎么讲?我可以出剑,但是苏稼在那个苏尝手下三招都撑不过去。

確定喊醒她,把她带回来对战局有用?”

妇人摇头道,

“苏稼虽然是龙门剑修,但是比起苏尝,还是差远了。

在拼剑上肯定帮不到老祖一点。”

夏远翠扯了扯嘴角,这婆姨是诚心討骂吗?

妇人立即小声补充了一句,

“但是老祖別忘记了,她是风雷园的刘灞桥心心念念之人。

而乘坐核舟进入风雪庙的苏尝,又跟刘灞桥关係莫逆。

如果让苏稼站在我们这边,以死相逼。

到时候看苏尝在一人私怨与兄弟之谊间如何选择。

看他会不会让刘灞桥成为第二个终生为情所困的李转景。

不过如此一来,我们正阳山也相当於彻底输了这场万眾瞩目的问剑,也失去了最后一点顏面。”

压根儿不在乎顏面的三人,皆是思考起来此计是否可行。

陶烟波冷笑道,

“那苏稼又不傻,成为咱们祖师堂嫡传后,福没享几天。

就被我们派去登擂,被人打个半死不说,又得为山门跟苏尝拼命。

说不定命就真没了,搁谁愿意?”

他说的是苏稼,其实是自己。

看见竹皇的下场,这位陶家老祖心中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

妇人慾言又止。

晏础皱眉道,“有话直说。”

妇人这才小心翼翼说道,

“苏稼那孩子自幼便上山修行,对於山下毫无记忆。

所以打从记事起,她就把正阳山当做了唯一的家乡。

若山门真有大难,以她的心性定然不会不管。

说不得还要感激我们给她一个报答山门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