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但?你他娘的想害死老將军不成?我等临时改变行军计划,而之前却是商议好会师的,咱们一走,你让老將军怎么办?”
“还让他带领大进军再跑冤枉路吗?”
现在不说赵充国被差点气疯了,刘槐也是,这常惠根本就不懂军事,他实在想不明白主上为如此信任於他?
“啊......老夫这就写信.....”常惠也反应过来了,红著脸就要写军报“行了,吾已派人去通知老將军了。”
刘槐看著常惠简直无语至极,不耐道:“从现在开始你只管追击匈奴,和各路大军联络以及军报一事吾来做吧!”
“你这样简直就是胡来,看你回朝如何向陛下交代!”
刘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是再这么搞下去,就算追击到了匈奴,就凭乌孙这些乌合之眾,怕是也是送菜的份。
就算违背主上命令,他也在所不惜,现在不过是帮助常惠处理军务而已!
因为他发现常惠对这些根本就一知半解,真不知道主上为何如此。
“如此....也好,那就麻烦刘校尉了!”常惠也知道自己理亏,但心中也是委屈,谁让他没经歷过战爭呢,这还是自己第一次领军作战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
刘槐无奈一嘆,遇到这么个上司实在是有苦难言,只希望能追上匈奴吧....,
常惠这边几乎没有停滯就直接朝匈奴追去,因为知道了匈奴的逃跑路线,於是他们就直接从东北方向斜插前进,希望能堵住匈奴。
而另一边的赵充国部经歷三日大雨后,终於等到天气放晴。
“报.....
就在赵充国准备继续前进和乌孙会合追击匈奴之际,只见传令兵疾驰而来。
“来者何人?”
来人正是刘槐派出的传令亲兵,只见他下马单膝跪地,大声道:“回稟將军,小人乃是车骑校尉亲兵,特来传递军情!”
“呈上来!”
“唯”
赵充国打开军报,当看到里面內容后,鬆了口气。
还好不是太蠢知道军情紧急,马上追了上去,不然等他们会和匈奴早跑没影了。
“不对”
赵充国看著竹简上的字跡发现不对,看向传令兵道:“说,军报是何人所写?”
传令兵一愣,但还是老实道:“是车骑校尉亲笔所写,校尉得知常校尉不曾给老將军来信就匆匆写下军报命小人送来,希望老將军隨机应变,不必前往会师之地。”
“那常惠呢?他为什么不写?”赵充国追问道。
“这他当然知道常校尉为何没写,当然是忘了,只是这话不能说啊,於是只能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行了,老夫明白了,你暂且留在老夫身边,隨后將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清楚!”
“遵命!”
既然常惠领著乌孙骑兵追了上去,他也没必要继续西进了,於是大手一挥,传令道:“传令全军,轻装简行,一人双马,追击匈奴!”
赵充国不愧是老將,很快就判断出了战场形势,要是跟著乌孙屁股后面跑,就算是追上了,功劳也不是他的。
此地北面是戈壁,东边是匈奴草原,所以与其跟在乌孙后面吃灰,还不如一头扎进草原,说不定就走到前头去了。
他这几日也没閒著,趁著下雨於是早早就安排好了物资,於是带领三万骑兵,剩下的人全都將战马让给追击的將土,而他们则返回玉门关等候调遣。
此想法和刘槐想法不谋而合,於是他分兵两路,但又相互距离不远,就是为了扩大搜寻面积,
一路朝东北方向横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