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大为震惊。
“什么叫偷来的？”
曹青山笑道：“你以为世界上有几个冠首？”
“不是五个吗？”
“当然，从现实来讲的確是五个，但是吧，盗神之位和其他四个又不太一样，像剑圣、武帝之位是靠蓝星意志选择，相当於官方规定中的冠首，盗神则是计划之外的变数，故而理论上讲世界上只有四位冠首才对。”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林川脑海中炸开。
世界冠首只有四位，盗神根本就不在这行列內……
曹青山继续道：“之前那拜灵会会长成为冠首时的波动还记得吧？”
柯奥沉思片刻后道：“像是多出来什么高位格的东西？”
“没错，那就是蓝星下发生命密钥引发的波动，在古代那叫天门大开』，意味著仙界和人间出现了短暂的沟通，当然，仙界是肯定不存在的，后世也证明了那不过是蓝星意志概念化的地方。”
曹青山笑道：“然而我们的先祖就是在见证了天门大开的那一刻，参悟出了通神的办法！”
“既然有短暂窥探蓝星意志的机会，那我们不妨偷一份生命密钥偷出来！”
林川陷入沉默。
如果按照自己未来身的表现，的確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柯奥吐槽道：“你们这一脉简直阴的没边儿了，啥都能偷，怪不得不让別人知道呢。”
也难怪会有林川未来身空间此间的操作，就以他的所见所闻来看，盗神的机制几乎无解，太变態了。
林川不解道：“为什么选择现在告诉我这些？”
曹青山道：“一是未来的你到来把水搅浑了，早说晚说差不多一个事儿，二是你距离高阶不远了，这个级別本身能级差带来的实力差就会缩小，一般冠首会在lv93左右感应到成为冠首的契机，最高不超过lv95，你的话估计lv90就差不多了。”
“换句话说你如今到冠首的距离比你想像中要短很多，按照规矩我现在告诉你不算早。”
林川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曹青山却摆手道：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都有些口渴了，既然已经把盗神最大的秘密传给你了，接下来就安心修炼，等你到了高阶，还有更大的责任压在你身上。”
说完曹青山也不在意这两人的想法，一个人走进了祠堂更深处的山洞中。
回去的路上，林川消化了一遍曹青山给的重磅消息。
忽然，他扭头问道：
“感觉如何？”
柯奥猛然抬起头，似乎是走神了：
“啊？什么？”
“你不是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秘密了吗?感觉怎么样？”
当初得知要来祖地，兴奋到好几天都睡不著的柯奥，此刻却沉默了起来。
“理论上说我该高兴才对，这怎么也是窃命者追寻了数百年的秘密……”
可真的知道真相后，没等走出山洞呢，他就没兴趣了。
这就是老师哪怕搭上性命也要得到的东西？
感觉有些无聊。
另一边曹青山走到了山洞尽头。
这里是一处悬崖。
下面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清，如同一片无底深渊。
“先祖曾说过，终有一日，我盗神一脉能打破宿命的束缚……可到我这一代已经第九代了，难道我弟子还要继续守在这个破地方一辈子？”
有冠首级別的实力，却始终龟缩在一方天地，实在令人感到憋屈。
曹青山盘腿坐著下冷哼道：“还有这几头畜生，跟咱做邻居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吱个声。”
说完，他朝著下方无尽漆黑扔出了一块石子儿。
不久后，石头触底，一阵诡异的回音在洞中流淌，让人闻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