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知没想到,玉双竟然看得如此清楚,甚至还有意打探她和陆惑的身份。
“你很聪明。”沈眠知笑了笑。
“过奖。”玉双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门外传来推门声,陆惑手里提著一个男人的衣领子,直接拉进了屋子里。
那人的眼睛上还被蒙上了黑布。
沈眠知和玉双嚇了一跳。
陆惑理了理衣裳道:“医师请来了。”
沈眠知:……您这叫请吗?
玉双:……绑架了……
医师:???
医师气急败坏地扯掉脸上的黑布,理了理衣摆,瞪著陆惑:“你这公子怎么回事!让老夫看病就看病,直接拎著我就飞过来了!老夫小命差点没了!”
“你是第二个,我用轻功带著的人!”陆惑撇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那你蒙著我的眼睛干什么!”医师怒了。
陆惑:“怕你嚇死。”
医师:……
沈眠知扶额,赶紧开口打破僵局:“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还是看病人重要,您跟我过来吧。”
医师狠狠地又瞪了一眼陆惑,抱著医药箱跟著沈眠知进了里屋。
玉双见状,也赶紧跟了进去。
床上的妇人呼吸很微弱,医师脸色凝重起来,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时日不多了。”
“什么?怎么会!”玉双惊恐地捂住嘴,眼神带著乞求:“您再给伯母看看,说不定还有救的。”
“有救是有救,但是需要一味药,这味药很难找,你们现在去找可能半年都回不来。”医师道。
“半年?”沈眠知蹙眉:“这味药在哪里?”
“南国的最西边,名叫血葫芦。”医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