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姐，就不能不做吗？现在不是还早么，用不著这么严吧”
虽然这样说著，但是他还是硬著头皮口是心非的拿过了顾瓷手上的卷子。
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和符號，萧阳倒抽了一口凉气，感觉整个人的头皮都发麻了。
顾瓷挑了挑眉头，“不是什么都敢？难不成一张卷子就能把你难住？”
萧阳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他的手落在那些卷子上面上下翻看，想要知道顾瓷给他准备了多少变態的考卷，只是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却渐渐变得古怪了起来。
霍舒悦竟然发现自己看到这一幕的第一感觉就是幸灾乐祸。
“萧阳，这些卷子怎么样啊？是不是非常爽？”
然而却听萧阳忽的笑起来，语气中带著莫名的幸灾乐祸，“你说的不错，確实是爽！”
这回轮到霍舒悦懵了。
看著萧阳那隱隱透著不怀好意的表情，驀地她心里一个咯噔，忽然出现了一种不怎么好的感觉。
就见萧阳忽地转过头去，戳了戳顾瓷的肩膀，“瓷姐，这些卷子是不是给班里人手一份？”
顾瓷无情点头，“嗯。”
轻飘飘的纸张落下，霍舒悦跟著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瞪大眼睛，看著第一个就被萧阳发到她的桌子上的卷子，终於明白那一股不好的预感是从哪里来了……
这特么……
短短两分钟过去，萧阳就將所有的卷子给发完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倖免。
顾瓷看一眼时间，“现在是7:05，离早自习还有5分钟，再加上早自习的20分钟，以及早自习下课的5分钟，你们就做这个卷子。”
今天也是为了推销……啊不分享学习资料而努力的一天。
整个班里哀嚎一片，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在认认真真的做卷子，没有一个人选择在这个时候玩手机或睡觉。
就好像今天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来上早自习，而不是像以往那样，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姍姍来迟……
经过了昨天下午上课，眾人也都明白了自己的数学究竟是有多么的差，所以本来他们今天过来，就是想要趁著早自习的时候偷偷学习的。
而原本他们还都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学起，觉得一头乱麻，顾瓷的这张卷子却好像是给了他们可以努力的方向。
原本在数学课堂上面什么都听不懂的眾人，真正做起这张卷子之后就发现……
这张卷子上面竟然有些题目是我能够看得懂的！
前面的几道题目我还真会做！
当然，越做到后面，他们仍旧越是觉得吃力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秉持著让霍舒悦和萧阳两个人做是做，让班里30个人做也是做的想法，顾瓷一口气列印了30份。
因为施薛彤临时转班，所以最后多出来的那一张就到了顾瓷自己的手里，可以说也是一件很凑巧的事情了。
等到班里的所有人將这张测试卷写完，顾瓷直接將答案发了下去。
只是这答案与他们平时的答案卷不同的地方在於上面不仅標註了详细的对错，还有对应的abcdeg字母以及分数，需要按照相关的指示，將不同的字母与分数对应起来，这才组成最后的一个类似於编號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