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渊按住了她的手,“你要觉得有负担,晚宴结束摘下来,我给收著。”
江羡鱼想了想道:“好。”
第一次跟苏临渊出席酒会,太寒酸被说的不止是她还有苏临渊。
等到髮型做好,苏临渊拿出一条珍珠项炼戴在她的脖颈上。
凉凉的触感让江羡鱼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苏临渊低笑出声,“小鵪鶉一样。”
江羡鱼转头瞪他,“有你这么形容的吗?”
“多可爱。”他义正言辞
“你怕是对可爱这词有什么误解。”
苏临渊投降,他双手扶著她光滑的肩膀,弯腰倾身在她脸颊吻了一下,“是我不好,我家宝贝怎么能是鵪鶉呢,分明是白天鹅。”
江羡鱼伸手挡住了被他亲的地方,“別把妆亲了。”
“好。”他应著,来到她身前看了看,“项炼很衬你。”
珠圆玉润,又相得益彰
这条珍珠项炼虽然不是最贵的,却也不便宜,最主要是合適。
见江羡鱼的造型做好了,造型团队悄悄地退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几人互看一眼,都在眼中看到了八卦。
他们一直是为苏临渊服务的,这还是他们头一次见苏临渊这副不值钱的模样。
他们都要以为曾经那个冷脸的苏临渊是个冒牌货了。
这不挺平易近人的嘛,都会开玩笑了。
衣帽间的门被关上,苏临渊拿出造型师选好的银色流苏耳坠出来。
江羡鱼伸手想要接过,苏临渊抬手躲了过去,“我给你戴。”
“你会吗?”江羡鱼表示怀疑。
“看著不难。”
“好吧。”江羡鱼歪著脑袋把一边耳朵朝他凑近。
她的耳垂白嫩嫩的,苏临渊的手指碰上去,微微凉,他忍不住捏了一下,手感舒服得他眸子都睁大了。
江羡鱼的耳朵被他摸得有点痒,伸手拽住了他作乱的手,“別闹。”
“好。”苏临渊乖乖听话,一点点试探著把耳坠戴了上去。
“真好看。”苏临渊夸讚道。
他算是理解了为什么古代的文人骚客喜欢帮夫人画眉上妆了,他好像有点上癮。
如法炮製地把另一个耳坠也戴上,苏临渊望著面前华光奕奕的温婉女子,把人抱进怀中,“怎么办,不想让你出去了。”
江羡鱼推开他,“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好像还没弄好呢。”
苏临渊无奈,“我想跟你调情,你就只想著赶进度。”
江羡鱼轻咳一声,“那我帮你弄?”
苏临渊眼眸一亮,“好。”
江羡鱼从造型师准备好的一应饰物中,拿出领带。
男人很自觉地弯腰。
领带套上后,苏临渊仰头方便她系。
江羡鱼的目光在他性感的喉结处停留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手下的动作加快,再这么下去,她怕自己禁不住诱惑。
动作一快,她的手不经意地擦过了喉结处,男人的呼吸重了几分。
江羡鱼有些心虚,把领带系好后,往后退了一步。
苏临渊单手调整了下领带,一脸戏謔,“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腿、腿麻了而已。”江羡鱼眼神闪烁。
苏临渊把手錶递给她,“还有这个。”
江羡鱼接了过去,帮他戴好。
苏临渊又拿出一对情侣对戒,“这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