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有谋四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呈安和宁安都有名分了,也该给乔姑娘一个名分了。”锦初道,前几日知道儿子要回来,她就问过姬承庭这件事。
姬承庭说的是该有的流程要有,为了两个孩子的身世正名,乔书吟也要上皇家玉谍,子以母贵。
至于皇位如何继承,倒是没具体商议。
总归,有个人要做皇帝的。
永安宫
乔书吟一手拉着一个坐在椅子上,宁安搂着她的胳膊不松,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惹的乔书吟有些哭笑不得:“大半年不见怎么变得粘人了。”
“皇姐惦记娘亲好久了,做梦都在喊您。”呈安也是不撒手,却没宁安那么粘。
这事儿乔书吟知道,宫里的书信写了宁安经常梦魇,最严重的时候还会梦游,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将膝盖磕得又青又紫。
乔书吟又何尝不想孩子们呢,她捏了捏宁安的脸蛋:“别担心,娘亲好着呢,也在这。”
“嗯!”宁安笑容灿烂。
看着两个孩子就在眼前,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慨。
“娘亲还走吗?”宁安忽然问。
乔书吟摇摇头,戳了戳宁安的脸蛋,宁安也不躲,任由她戳,就是拉着衣袖不松开。
“这一路我和你爹商量过了,在你们没有成家立业之前是不会离开了。”
宁安见状笑得更甜了。
这头朝曦先是见过了姬承庭,撩起衣摆扑通跪下:“不孝子给父皇请安。”
“怎会不孝?”姬承庭单手将他扶起来,面露温和:“你也不易,为父从未怪过你,你一直都是为父引以为傲的儿子。”
朝曦从学走路之后就是姬承庭一手养大,教他习文习武,一步步看着他成了人人夸赞的小殿下。
姬承庭心里别提多骄傲了。
儿子长这么大从未主动求过他,一封书信求了三回,他丢下所有,赶回京城收拾摊子,许朝曦自由之身。
“咱们父子之间不必说这个。”姬承庭看着朝曦眉眼间的笑意,心里也跟着高兴。
姬承庭又道:“你母后也惦记着你,两个孩子一个远嫁一个远走,若不是宁安和呈安日日陪着,日子还不知怎么过,快去看看你母后吧。”
朝曦点头,转身赶往慈宁宫。
望眼欲穿的锦初终于看见了儿子回来,眼眶泛红:“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母后。”朝曦跪地磕头。
锦初将人扶起,上下打量着:“看着沉稳许多,乔姑娘将你照顾得很好。”
不似几年前一个人穿着龙袍坐在宽大的龙椅上,看上去孤孤单单,她瞧着就心疼。
如今好似壮实了些,人也精神,哪怕是连日赶路的疲倦也是带着笑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锦初挥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了,她看向了朝曦:“哀家未曾在乔姑娘面前提过,怕她多心。但你既然回来了,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