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欣怡再三確定萧然已经离开之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萧然吻过的地方,脸颊更加红润了几分。
当她回想起刚刚萧然侵犯她时,那种沁人心魄的感觉,竟让她有一种心痒难耐的滋味。
只是在关键时刻,理智战胜了衝动。
她虽然没经歷过那种事情,但却知道在那种关键时刻,她这个女孩子都险些没能剎住车,萧然能够忍住,这足以证明萧然是值得託付终身的男人。
“萧然,如果不是孙宜克的事情,我们俩刚刚恐怕已经做了真正的夫妻了吧。”
陈欣怡呆呆的望著天板,嘴里喃喃嘀咕著。
隨著屋面的雨声越来越大,雷声已经消失,而这样的天气最適合入眠。
可是萧然却满身的邪火无处释放,憋屈得要命。
在回到房间后,他第一时间便衝进浴室內,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凉水澡,压制体內的邪火。
在冲了足足半个小时后,他这才裹著浴巾躺在床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真特么的憋屈,如果不是为了那个禁制,老子还真想要动用五姑娘了。”
就在萧然在心中抱怨著的时候,突然,他感知到外面袭来一股杀意。
这股杀意十分的纯粹,並且还格外的强烈。
“冲我来的?还是冲欣怡来的?”
萧然心中嘀咕著:“不过不管是冲谁来的,萧爷我现在心中正憋著一团邪火没处发泄,就拿你们来泄火了。”
隨即,他便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后,快速往楼下奔去。
此时,別墅外面。
一男一女正鬼鬼祟祟的潜伏於此。
男人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壮汉,浑身的肌肉十分发达,眉宇间透著一股浑厚的戾气。
特別是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散发著阵阵惨白的幽光,让人不寒而慄。
女人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一头金色的头髮已经被雨水给浸透,高鼻樑蓝眼睛,穿著一身紧身低胸皮衣,胸前那深邃的事业线暴露无遗,具有一股西方女人独特的嫵媚性感。
“凯文,你还在等什么?直接进去干掉目標就行,何必那么小心?”
女人忍不住抱怨起来。
他们出来的时候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谁料到会下这么大的雨,两人已经淋成了落汤鸡,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那个叫凯文的男人急忙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你动什么?老大说此次的目標杀了煞天和煞地,让我们务必小心。”
“煞天和煞地那兄弟俩就喜欢浪,每次明明能够直接干掉敌人,可他们兄弟俩偏偏喜欢看猎物被折磨濒死的过程。我早就跟他们说过,他们这是在玩火,稍不留神就会自焚,没想到他们还是丑性不改,最终死在了自己的大意之下。”
女人明显是不知道煞天和煞地是怎么死的,还以为两兄弟是被敌人偷袭反杀。
凯文並没有著急,轻声劝道:“再等等吧,等到里面的灯关了,我们再进去干掉他们就行。记住,我们是杀手,不是强盗,偷偷摸摸才是我们的做事风格。”
“说得对,小偷就应该有小偷的觉悟!”
就在这时,一道无比阴沉的声音在二人的背后响了起来。
二人顿时被嚇得背后汗毛倒竖,然后噌的一下往远处遁去,隨即转身一脸惊恐的望著他们刚刚站立的位置。
“人呢?刚刚是什么人?”
女人喘著粗气,略显艰难的对凯文询问道。
凯文警惕的望著四周:“不...不知道,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如果刚刚他想要我们的命,估计我们掉了脑袋也不知道疼。”
“现在也一样!”
那道无比阴沉,宛如鬼魅般的声音再度在二人的身后响了起来。
二人还想要故技重施往远处遁去,可这一次身后那人却並没有给他们机会。
他们俩的双腿刚刚发力,突然脖颈处遭受重击,隨即二人便直挺挺的摔在地上,疼得他们狠狠倒抽一口凉气。
凯文捂著自己的脖颈,此刻的他感觉脑袋都快要从脖子上掉下来似的,浑身更是僵硬得可怕。
“你们又是血狼团的人?”
袭击二人的自然就是萧然。
他蹲下身来,对著凯文询问道。
至於那个女人,体质稍弱一些,没有凯文的抗击打能力强,已经晕了过去。
凯文捂著自己的脖子,他艰难的想要回头去看袭击自己的人是谁,可是由於刚刚的重击,他努力了好几次,脑袋根本就扭不过来。
当他听见萧然的询问时,顿时如同坠入万年寒潭一般,一股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
因为他猜到,袭击自己的正是此次他暗杀的目標,萧然。
“萧...萧然?你是萧然?”
凯文强忍著疼痛惊诧的询问道。
“很惊讶对不对?”
萧然轻笑一声,好奇的问道:“我干掉煞天和煞地的事情,好像没人知道吧?你们是怎么精准找到我的?难道是有人向你们告的密?”
他怀疑的第一个对象便是寧半城。
因为他觉得寧半城很有可能是记恨他没有出手帮顏如玉,所以才会將他杀掉煞天和煞地的事情泄露给永泰商会,好让永泰商会和血狼团来找他的麻烦。
“我不知道,我只是奉我们团长的命令来暗杀你,至於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凯文立即战战兢兢的回答萧然的询问。
“不知道?”
萧然揉了揉眉心,果断掏出手机给寧半城打去电话。
当电话接通后,他的声音低沉且恐怖:“马上滚来別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