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些王朝的皇子公主是同一种人,怎么会甘愿被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卑贱小子欺辱,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
虽然自己之前栽在他手上,可这股恨意丝毫未变,现在有人对他出手自然喜闻乐见。
她希望今夜出手的人能够得手,要是听到那人身死的消息,想必最为快意,於是一直盯著西城的方向,直到方才听到爆裂声响,她嘴角露出一丝阴笑。
大彦王朝的雅间之內,离承奕看著安静坐著的离承遇,开口说道:“皇兄,看来玉婉寧那廝还是对沈乐下手了。”
离承遇面色很平静,没有什么表示,仿佛置若罔闻一般。
离承奕起身看著西城的方向,眼神之中满担忧之色,他隨后在客座之前不停的走来走去。
仿佛这个举动引得离承遇有些不喜,於是朝他开口说道:“怎么?难不成你想去西城救他?”
闻言离承遇一愣,他是有些担心沈乐不假,可他们並没有相熟到这个份上,之前席间也只是因为沈乐敢怒懟玉婉寧而有些好感才结识一番罢了,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怎么可能就此前去救他。
虽然他们和玉婉寧不对付,不想她此举顺意,可要说牵扯到二者的恩怨之中,万一惹了什么麻烦,如此自然不值当。
於是他与离承遇开口说道:“那倒没有,只是见不得玉婉寧如此行事罢了。”
离承遇说:“人贱天自收,別瞎操心。要是沈乐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席间他说的话便是大放厥词,也不值得你去结识。你好好呆著,明日自会瞭然。”
闻言,离承奕思虑了一番,想起之前的种种,现在被离承遇稍稍这么一说,他觉得很有道理,於是开口说道:“是,皇兄。”
温世年和温世良站在窗前,盯著西城的方向面色有些阴沉,温世年开口问道:“回来之后有好好约束我们的人吧?”
温世良郑重开口说道:“我之前已经慎重交代过,让他们好好呆著哪里也不许去,临走还特意告诫了廉儒敬,想必他不会如此不知好歹。”
“如此就好,这么说来,西城的动静是其他人所为了,真是胆大包天!”
温世良开口言道:“想必是玉瑟的公主使人所为,那丫头在席间被沈乐如此羞辱肯定要寻回场子。”
温世年冷哼了一声说道:“以后別与这些人结识,心胸气量如此狭小,遇到大事只会坏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温世良闻言,点了点头。
北城元宝衣的宅邸之中,阳元受急匆匆赶到,看著元宝衣面色阴沉地看著西城的方向,他开口说道:“丫的,芙蓉巷又出事了。”
元宝衣盯著他说道:“晚间之时不是叫你多派些人手盯著芙蓉巷吗?怎么,你又把事情给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