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没有回话之声,场间陷入一阵沉默。
沈逆看了一眼面色愤恨目中隱怒的於承丞没有说话,转头看向立在他身侧一脸警惕的自己两人的元泰之。
沈逆想著那什么圣子於承丞被自己三拳击中,看他那悽惨模样,现在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了,那么对他们还有些威胁的便只剩这元泰之。
之前瞧他和苏怜人的廝杀,就觉得此人深不可测。之前於承丞受自己三拳倒飞出去之时,他听闻元泰之唤於承丞为少爷,想必两人的关係並非圣子与执事的关係。
瞧著沈逆没有回话,於承丞目光犀利,死死盯著沈逆又接著说道:“你是从何习得阴山撼元劲?”
沈逆听著於承丞不停地疑问频出,皱了皱眉头,他本不想理会他,二人本就毫无关係,只要帮苏怜人把他们都杀了,就一了百了,谁料想这於承丞聒噪不已。
沈逆撇头看向一侧的苏怜人,瞧见她面向二人一脸白痴的神色盯著於承丞。
沈逆心中暗嘆,转头回应道:“你莫不是白痴?”
听到沈逆这话,场间的人都是一愣,包括在侧的苏怜人,没想到沈逆竟然会说这样一句话。
於承丞惊愕转变为愤怒,他死死盯著沈逆,仿佛目光之中有团燃起的熊熊大火。
於承丞面色阴沉,一直以来,从没有人这么敢对待过自己,打小以来极少有人敢拂逆於他,更別说辱骂。
可眼下这少年人不但几番无视於他,更是对他恶语相向,他英俊的面容之上露出狰狞的神色。
沈逆看著这不大相称的面色,觉得这人多少有病,白生了这么好看的麵皮。
接著沈逆便听见於承丞愤恨地叮嘱一旁的元泰之说道:“元叔,护我片刻,晚些我要將这贼子挫骨扬灰,以解我心头之恨!”
元泰之听到这话,连忙喊道:“少爷,不可!”
於承丞也不理会元泰之,盘膝坐下,好似入定打坐调息!
瞧见他这般模样,元泰之一脸焦急无奈的神色,可是於承丞根本不听他的,他也只好顺从地站到他的身前为於承丞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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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逆不知道这二人为何如此神色表情,他转头看向苏怜人,只瞧见她面色凝重。
沈逆出声问道:“怎么了?”
苏怜人说:“情况不妙,那小子急眼了。”
“啊?怎么说。”
沈逆不解问道。
“他方才被你重伤无力再战,方才你一句话给他整破防了,现在正在催动禁术,强行修復伤势,看样子等他一转好,要对我们下死手。”
听到苏怜人这般说,沈逆面色一沉,他没想到这於承丞竟然如此小心眼,自己不就骂他一句白痴吗,至於嘛!
这时候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要不趁他无法出手,赶紧將其解决,等他转好自己两人又有大麻烦了。
沈逆如此心想,看著苏怜人,瞧她的状態也是悽惨,於是说道:“你先恢復一二,我这就去將他们打杀一二,等他好转,我们恐难以招架。”
苏怜人心想也是,隨即当机立断回道:“你且小心,不用顾虑我。”
沈逆点点头,隨即轻身一闪,从原地消失不见。
方才沈逆二人的言语之声极小,对面几丈之外的元泰之自然听不见。
可他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著沈逆二人瞧,就是防止他们二人突然暴起发难。
就在方才片刻的剎那之间,他的目光之中就此消失了沈逆的踪跡。
元泰之心头大惊,暗道不好,赶忙感知周遭的异样,周身根本没有沈逆的踪跡,他眉头紧皱。
他暗自运转真元,朝著於承丞的身侧挪了一步,这样即便沈逆对於承丞出手也好,他也能三面策应,不至於毫无应对。
元泰之感觉遇上了大麻烦,没想到此行,苏怜人竟然还有帮手,可就一天不到的时间,她从哪寻来这么个帮手。
他终於想明白为何苏怜人不似之前那般一直奔逃,而是留下等自己的两人的到来。
之前还以为是她被迫与人发生爭斗没来得及,现在想来全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