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事,於海棠忽然想起旧友何雨水,她住在四合院,也有不少轧钢厂同事。
怀著消遣的心情,她前去拜访。
於海棠容貌秀丽,受过教育,略带文艺气质,对美好事物颇为嚮往。
稍作装扮便十分动人,正如苏建设所言,比电视里的角色还要出色。
她的本貌,才真正符合厂形象。
刚进四合院,便引来几位年轻人目光追隨,无论未婚或已婚者皆如此,连傻柱、许大茂之流也不例外。
听见前院动静,刘光天推著轮椅来到门口,恰巧见到於海棠与何雨水嬉戏的模样。
他眼中闪过惊艷之色。
“这於海棠愈发美丽了!”
此前於海棠曾隨姐姐於莉来此相亲,但那次並未成功。
因閆家的算计,於莉被迫离开。
此次於海棠前来游玩,本欲邀她姐姐同行,但於莉觉尷尬,便未同往。
冬去春来,如今已入春季,於海棠青春靚丽、时尚得体的装扮格外引人注目,较之冬季包裹厚重时更为赏心悦目。
刘光天悄然返回后院,隨后回屋。
坐下后,他直截了当地对父母说:“我要娶於海棠。”
此言一出,刘海中与二大妈皆惊呆。
二人以为儿子异想天开,自身残疾,而於海棠美丽动人,虽为外来户想落户京都,但追求者眾,怎会下嫁残疾人?
刘海中因刘光福丧事涉封建迷信丟掉小队长职务,后表忠心,思想坚定,得以留任革委会,但仍需低调行事。
他在厂里的七级工身份及革委会成员的身份,让普通人心生敬畏。
然而,刘光天的求婚之事令他犯难,只好答道:“再观察观察。”
“我试试晚上请她来家吃晚饭,探探她的態度。”
儘管觉得希望渺茫,但他与妻子担心若直接拒绝儿子,会让儿子绝望。
若非三年前老三去世,老大入赘,家中只剩刘光天一人,他们也不会如此担忧。
临近正午,眾人开始准备午饭,院子里飘散著饭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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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已向於海棠透露了自己与傻柱分家的情况,隨后带她外出吃饭。
毕竟这小姑娘自己不会做饭,但手头还算宽裕,偶尔请朋友吃顿好的也是可以的。
此时溜回家的棒梗又开始向家里伸手要钱,先去找了秦淮茹。
看到棒梗又要钱,秦淮茹皱眉不已。
她觉得棒梗最近越来越不成样子,成天在外游荡,年纪轻轻就钱如流水。
前几天刚从易忠海那儿拿了五块钱,没过几天又来要钱。
要知道普通工人一个月才挣二三十块,那是养家餬口的钱。
棒梗短短几天掉五块,实在太过奢侈。
秦淮茹既心疼钱,又担心他因此结交不良之徒,带来更大风险,於是拒绝了他的要求。
棒梗无奈,转而去找贾张氏。
易忠海白了他一眼也拒绝了。
贾张氏当然更不会自掏腰包。
这下棒梗慌了神。
这些天他和一帮小伙伴混在一起,虽然他们都是小孩,但因他有钱能买零食,儼然成了小圈子的领袖。
大家平时零钱都是一分两分的,像他这样能拿出几块钱的,简直就是孩子们中的“土豪”。
有钱自然就有地位,这几天他的小伙伴们早已把他当成了老大,对他讚不绝口。
甚至那些比他大的孩子也对他毕恭毕敬。
棒梗享受著眾星捧月的感觉,但维持这种局面需要不少钱。
原以为这次回来还能顺利要到钱,没想到这几个人都不肯再给。
想到自己风光的日子即將结束,棒梗满心愤懣。
当棒梗愤愤离去之际,忽闻奶奶与易忠海对话间似乎提及了自己的名字,心中一震。
他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探出脑袋想要听清他们的谈话。
“棒梗那小子,你別再管他了!”
“那孩子绝非善类。”
“看他现在这般年纪,钱却如此挥霍,谁不说他败家?”
“我下班时有时会看见他和几个孩子混在一起。”
“那些孩子跟著他跑前跑后的,他这么小就这么囂张,將来又能有何作为?”
“不给他钱,別人自然不会再围著他转。”
“对他而言,这未必是坏事。”
“更何况,以他的性格,你还指望他將来养你?”
“你也还年轻,若不能生育,领养一个便是,总比棒梗强得多!”
屋內,易忠海正在哄骗贾张氏。
这贾张氏虽泼辣,却也不过是一头蠢笨之猪,原想从易忠海那儿占些便宜,却被他糊弄得忘了自己的初衷。
凡事皆听信易忠海,对他说的话也未曾反驳。
而屋外偷听的棒梗,此刻听得满心怒火,拳头攥得死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恰在此时,秦淮茹从屋內走出,正好看见躲在贾张氏屋外的棒梗,疑惑问道:“棒梗,你在这儿做什么?快过来吃饭!”
秦淮茹刚做好饭,正打算开饭,只以为棒梗早已出门,毕竟这些天他都不在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