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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章 人间小喜

万寿节后,宫中事务已经按部就班了,小老虎也终於有了休沐的时间。

他现在就准备出宫,这热闹不能凑。

今日过后,郑氏一族完了。

出了宫,小老虎先去书铺换了一身衣裳,这衣裳是茹慈先前做的,他一直没捨得穿。

只有在过年休沐的时候穿一下。

不是没钱买,而是在这京城找不到心甘情愿给他做衣服的人。

余家现在在京城有了名气,这个名气比余令当初考上状元时候的名气还大。

如今的余令可以说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內阁。

再不济……

等將来太子登基,余令就算是再不济也能成为翰林院侍读,负责辅导皇帝处理政务。

可这种情况好像不可能出现在余令身上。

因为余令是考出来的状元。

东宫很大,权力却很小,唯一能让人念叨的职位並不多。

因为自洪武爷改制度后,东宫虚职很多。

大部分是为了今后升迁的跳板。

在洪武年朱標太子没死之前,东宫太子是拥有一个非常完备的权力体系,它就是一个“准朝廷”,权力很大。

洪武爷离去,再到永乐帝登上帝位,再到嘉靖……

太子东宫犹如朝廷尚书省的东宫詹事府已经成为摆设,东宫官职被彻底虚化。

嘉靖帝大礼议之爭后太子监国权力也没了。

所以,在大明朝不会出现太子嫌自己当太子时间长了造反的事了。

因为,权力被拿走完了。

余令的这个右庶子官职也不大。

眾人羡慕的原因是余令能在太子成为皇帝之前提前打好关係。

近水楼台先得月,官职大小无所谓,天子近臣这个才是眾人巴结的对象。

所以,自打消息传开,余令先前的那些年兄年弟都来了。

只要身在一个考场,不管是乡试,会试,还是殿试。

哪怕一面没见,但並不能否认年兄年弟的关係。

除了这些读书人,陕西省的读书人也都来了,哪怕没见面,没关係,彼此是同乡。

这些人直言道,今后京城有什么事使唤就行。

小老虎来的时候老张刚送走一波客人,见小老虎出现,老张大喜。

“大爷回来!”

余家大门彻底的关上了,开始不见客了,张初尧的大嗓门直接穿透庭院,院子里立马就热闹了起来。

茹慈抱住两个孩子前去迎接。

没有什么客气话,茹慈知道家里大爷最在乎什么。

孩子入怀,小老虎人一下就痴了,人也笨了,抱都不知道怎么抱了。

余令三岁起就在他怀里长大,一直到六岁。

五皇子朱由校检从一个小肉团到如今长大成人,也是他怀里长大的。

如今,这个孩子入怀,小老虎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了!

颤抖著手,不知道该抱著哪里,自己该做什么。

“大爷,这就是垂文!”

“像,真像,简直跟当初的小余令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茹慈笑道:“你看,他也像大爷!”

小老虎痴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只记得看。

可看著看著就把自己看的泪流满面。

子嗣未绝,王家子嗣未绝啊……

此刻的小老虎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望著孩子那宝石般的眼眸,小老虎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自己怀里的这个孩子。

“我的儿子,这是我的儿子,我有儿子了……”

接下来的时间小老虎忙了起来,抱著孩子从前院走到后院,从后院走到前院。

来来回回不知疲倦。

一边走,嘴里一边说个不停,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昔日哄孩子的感觉回来了,院子里传来孩子咯咯的笑声,父子两人然后一起笑。

在这一刻,血脉的桥樑连接上了。

……

余家透著喜意,辽东的曹变蛟也透著喜意。

他找到了他的大伯曹文昭。

他大伯就在瀋阳城內,隶属熊廷弼名下,一个小小的小旗,在军中声名不显。

造册打开一对比,他的军功还没侄儿高。

翁吉剌特大部的使者就是曹变蛟杀的,广寧卫已经核验確认过,再加灭黑石炭部的军功,曹变蛟回去就能做官了。

如今建奴的人头最值钱。

在打萨尔滸之战前,朝廷为了激励將士立功,许诺下了丰厚的赏赐。

擒拿努尔哈赤赏一万两,升指挥使等……

这些赏赐太大,一般人拿不到。

可对建奴的中军,奴儿的亲属,前锋,斥候也有赏赐。

根据人物的大小,不但有钱財的重赏,还有世职可拿。

曹变蛟在军中人缘很好。

他问王不二借了两颗人头,问大树借了一颗,问大嘴借了一颗。

苏怀瑾喜欢他,很大方的给了他三颗。

如此一来,他的名下就有了七个贼头。

如今找到了他的大伯,见大伯还在军中攒军功,他就想把军功给大伯,好让大伯在军中舒服一些。

私授军功这个事並不鲜见,只要上头有人,事情很好做。

余令觉得没什么,熊廷弼也没说什么。

一直死死盯著余令和熊廷弼的御史张修德不爽了,一张嘴说个不停。

他也知道这事很常见,但他就是看不惯余令,看不惯熊廷弼。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被他抓到了,自然是得理不饶人。

“余大人,私授军功是大罪,你要知法犯法么?”

余令早就被这个张修德烦得的不行,二话没说直接朝著张修德冲了过去,伸手在他大腿根一扭……

“余守心,你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你还手就行啊,你为什么不还手啊......”

该死的记忆又浮上了心头。

大腿被掐要说疼也不疼,要说不疼它也疼,那种疼让人又想笑又想哭。

张修德张嘴就想骂,嘴巴刚张开,余令的手就伸到了嗓子眼。

“呕,呕”

余令嫌弃的把手在张修德身上抹了抹厌恶道:

“他没说,他也没说,你倒是不乐意了,这事是跟你有关係么!”

“余令,你就等著被弹劾吧!”

余令笑了笑,望著张修德的嘴似笑非笑道:

“鬆了,没上次紧了,屁话少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