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子和万山长相互对视了一眼,顿时就猜到这些人的心思了。
程夫子打著哈哈道,“等会试放榜相信你们就可以知道了。”
程夫子在心里想,你们还是別想著把人拉入你们的派系了,明显是不可能的,那可是席首辅的小徒弟,只会帮著席首辅。
而席首辅培养出来的徒弟,也只会帮著上面那位陛下,不可能加入他们这些人的任何一个派系。
完全不是一个路子的,就是即便他们现在不说,黎诉怕是也只有几天安静的日子可以过了,等会试放榜之后,肯定会有很多人找上门去,够他黎诉应对的了。
程夫子没有想过黎诉会在会试中发挥不好的这种可能。
只要黎诉在这次会试之中发挥得好,就会受到眾多派系之人的爭抢。
如何选择,如何拒绝,也是一个难题。
这些人见程夫子和万山长不愿意透露,他们本来想著,他们提前知道了消息,提前拉拢,到时候等会试放榜后,其他派系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可惜程夫子和万山长不愿意给他们透露什么。
几人又想,他们可以趁著这几天,想想他们可以拿出什么来拉拢这位备受程夫子和万山长看好的举人。
这位举人可能有点不太好搞定,毕竟程夫子和万山长想收他为徒弟,他都拒绝了,可见是一个心里有想法的。
这些人心里顿时想了许多,这样的人,如果最后他们派系拉拢不到,那也不可以让其他派系的人拉拢到。
心里面有了成算,他们准备回去和自己人商量一下,要不要拉拢,或者是如何拉拢。
也不知道这位身后有没有什么背景,如果只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举人,只是聪明有天赋的话,会好拉拢许多。
从底层考上来的人,他们解决了不知道多少人,也数不清拉拢了多少人,能为了他们所用,那就最好不过。
而且从底层考上来的人,会更加好拿捏,或许是聪明,可总归眼界不够。
他们离开后,程夫子眼里闪过一些好笑,“万山长,你们若是用之前那些手段用到黎小友身上去,席首辅会放过他们吗?”
万山长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先不谈席首辅,他们还真不一定玩得过黎小友。”
他见过黎诉,黎诉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这些人若是想拿捏他,说不定会被耍得团团转。
程夫子听万山长这么一说,仔细一想,便点了点头,“黎小友是席首辅教导出来的徒弟,各方面都是得到了席首辅的真传,就是年纪还小了一点,阅歷上可能比不上混跡朝廷之中的老狐狸们。”
“不过,黎小友也绝对不容小覷就是了,他们要是小瞧了,隨意地对待,怕是在黎小友的手里,也討不了什么好。”
万山长笑了笑,“我们还得感激一下黎小友,如果不是他给出的主意,书院的秀才们,哪里会这么努力?”
自从上一次书院的考试放榜后,参加那次考试的书院秀才学子们,很多都开始用那个方法开始学习了。
这点是万山长和程夫子希望看到的。
从最开始他们强制地用这样的方法,他们打的就是这个念头,就是当时强制的效果不是很好,坚持没有多久,这些学子们就开始哭爹喊娘的叫苦叫累。
惹得程夫子很是不悦,觉得他们没有什么上进心。
现在通过一场考试,这些学子倒是不牴触了,也更加地明白程夫子和万山长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