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党以文官名义保持客观中立立场为前提,各自定下不会大肆调换、卸职文官的潜规则。这也让近年来维多利亚的政局总算不会在政府换届时陷入彻底的大混乱。
总而言之,辉格党与托利党两党全心全意合作的机率甚至比维多利亚与卡佩王国合作的概率都小。
而他们两党合作只为了欺骗一个布鲁斯王国?
阿兰抬眼警了一眼满面怒气的骑士长,暗自摇头:那还不如相信他是海伯尼亚的部族王子。
“骑士长,冷静些,您別忘了,条顿骑士团】是陛下的影子之刃,对我们来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情绪控制头脑。”
骑士长恍然回神,拿手猛敲脑袋:“唉,阿兰导师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如此一一我只是,唉——今天有一个骑士兄弟病死了。”
“我现在情绪太过激动了。”
骑士长用一种失落且哀慟的语气讲著。
將因兄弟死去而分外难怪的骑士长表现收入眼底,阿兰只觉得面前人无比吵闹。
死了一个骑士?最近几天因为药物中断而死去的平民侍者都已经有六个了!
平心而论,骑士长是一个不错的人,但骑士长的道德仅存在於同为贵族身份的同阶级者身上。
当然,这种具备“美德”的贵族阿兰已经见过许多,所以他脸色没有丝毫异样的轻拍骑士长肩膀:
“我的兄弟,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一一维多利亚人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灾厄,確实不是他们简简单单说什么党派不同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们当然要向他们索取补偿。”
“对!对!”骑士长兴奋的点头:“你说的对,他们都给我们造成这么大损失,我们怎么可能同他们罢休?”
“阿兰兄弟,你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
阿兰的眼晴灵动而狡点的转动起来,从骑士长开始向他吐牢骚时,他的脑子里就开始构想一件事情:
今天,同他们合作的维多利亚辉格党人特意前来拜访,可不只是对瘟疫的事情解释与道谢。
那个傢伙还带来了一些必要药物,与外界的消息,以此对据点內的布鲁斯人进行安抚。
辉格党人说[如今外面已经被苏弗尔公爵包围,而卡、布两国的局势也到了战爭边缘。他们的大使將在下周被驱逐前同镜厅发出谈判申请,这段时间內托利党人可能会发动暗杀]
那个维多利亚的本意应该是宽慰,並使布鲁斯使团继老实呆在据点內,以此度过施压的最后时刻。
可是....·.
阿兰眼晴泛过愉快一一他只注意到一件重要信息:苏弗尔公封锁疫区。
捉出老鼠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呀。
想定一切,阿兰轻声开口:“骑士长,维多利亚人实在不可信,你说,我们在谈判一事,是否要换一个合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