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居尔,看你的態度,小苏弗尔公看来是不能来到光荣的外务部任职了。但哪怕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有些事情,我也一定要讲一讲。”韦尔热訥伯爵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著赛居尔眼中泛过猜忌的狐疑,他有些没想明白韦尔热訥伯爵这副態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狐狸,你有事情就快说。”
“那我可就讲了——赛居尔,你还记得两周—”
“你是指我和小苏弗尔公的赌局?目前只有差不多一周。”
“对,一周以后的赌局。我希望你可不要做的太过分。军学院毕竟是以苏弗尔公的名號命名,等你胜利以后,可別把学院的规则完全改回去。”
“苏弗尔公爵甘愿將自己的才干与学识教授给卡佩的青年一代,他才是学院的唯一核心一—假如把一切改回常態,那这所学院岂不是白白建立了—”
“等等!”赛居尔突然挥手打断外务秘书的话语:“韦尔热訥伯爵,你在讲什么?你难道是忘记我的身份了吗,你是想让我默许小苏弗尔公的改革。”
说话时,赛居尔面带不可置信的惊鄂,虚指向自己王国元帅,战爭大臣赛居尔侯爵,军方保守派的派系首脑,以维持王国军队传统与纯洁性为已任。
有著以上的標籤,赛居尔指向自己时,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过分年迈以至於听力出了问题。
韦尔热訥伯爵却是郑重其事的点头:“我当然是认真的。”
“赛居尔,事实上汉诺瓦的战事也已经说明一一王国的军事统帅水准同维多利亚,甚至是布鲁斯相比都开始落伍。”
“至少在军校之中,我们需要进行一点点的改变。我知道你的为难,也不打算让你完全支持小苏弗尔公的改革。我只希望在对局时,你能让你的人压制水准,同小苏弗尔公的人保持平局。”
“剩下的交给我来斡旋。”
“留手、平局”赛居尔重复著关键词,忍不住冷笑:“你倒是考虑齐全,对我也有足够信任。”
“当然,整个巴黎听闻赌约的人都確信您能胜利。您用的是班的杰出子弟,苏弗尔公却只有一群残次品和两个小孩。”
“呵,所有人都信任我,我自己却有一些古怪的预感—”
“什么?”赛居尔的声音很小,以至於韦尔热訥伯爵都没能听清。
“没什么,我是说即便我的人留手,我也会贏得胜利。你看著吧,我將会守护住王国传统。”
“唉.—”
外务秘书忍不住摇头,他还想说什么,战爭大臣提前转移话题讲道:
“好了,总是谈这个难道就没有別的事情了吗?你可是外务秘书,有没有国际相关的讯息!”
“好吧,好吧—的確有一个。维多利亚的使团:沃尔夫將军和前驻卡佩大使已经几次遣人拜访镜厅。”
“那群释放瘟疫的混蛋?该死的,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瘟疫不是来自於他们。”
“胚!这时候还敢隱瞒。老狐狸,別心慈手软了,把他们交给我,我会让他们说出[
记忆]。”
“你不要管了—我自有决断—